的调子。
“我之前邀请小汪同志当我的男伴,陪我赴宴么,结果刚刚他居然放我鸽子,说什么今晚要加班,我现在一个人,没有帅帅的男伴,会被别人笑,好可怜的噢!”
办公室里,陆凛推开转椅,抬头,小汪坐在自己的桌边,哼哼唧唧,气呼呼赶着一份材料,望向陆凛的目光,充满怨念。
“恨你!”他对陆凛比了个嘴型。
“噢,是这样。”陆凛移开目光,面不改色说:“开年局里事务较多,他自愿留下来加班。”
“哎,这样,那我再找别人好了,秦警官有空吗?”
陆凛看向秦林,这家伙刚下班,边走边啃鸡爪爪,满手油腻。
“他,也要加班。”
“你们好忙哟。”姜妍说:“那你肯定也要加班。”
陆凛看了看时间:“我已经做完了手里的工作。”
“咦,那我能不能请陆陆哥帮忙。”姜妍恳求道。
陆凛理了理自己西装革履的衣领,清嗓子说道:“我考虑一下,什么时间。”
“天宇大酒店,晚上八点。”
“嗯。”
挂掉电话,姜妍在客厅里欢天喜地转圈圈。
父亲姜平青放下报纸,目光淡淡看她一眼,笑说:“哟,什么事高兴成这样?”
“不告诉你。”姜妍拿着包匆匆走出门,遇到母亲带米诺散步回来,她亲了亲米诺的额头,对母亲道:“先走啦。”
“今晚还回来么?”
“不一定呢。”
今晚月光清寂,天华大酒店门口的铁栏花坛边,陆凛一只手揣兜里,歪着身子,正专心致志地嗅着枝头一朵白腊梅。
嗅了还不够,他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偷摸摸伸手攀折,腊梅枝被他折弯了,却还连着树皮扯不下来。
有穿着礼服的俊男靓女从他身边经过,他连忙将手揣包里,混不在意望天,等他们走了以后,又做月下贼,攀折花枝。
还较上劲了。
定要将这花折下来。
奈何这多腊梅花也是个倔强的性子,就是连着表皮的经脉,不肯随他的意思。
整个腊梅树被他扯得沙沙作响,花枝乱颤,掉落了一地的花瓣碎屑。
姜妍远远望着,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陆陆哥。”她走过去。
陆凛立刻松手,那支可怜的腊梅垂掉掉,在他肩头摇晃着。
“来了。”
姜妍从包里摸出折叠小刀,直接将那朵花枝割下来,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花香扑鼻。
“想摘花送我啊?”
陆凛淡定说:“并不是。”
姜妍贴近他,将花枝插|进他衣领的兜里:“不如我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