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后,吕睿一摊双手说:“说实话,楼上那对老两口真的很没素质,我真心拿他们没辙。我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搬走了。”
“如果他们逼得你连家都住不下去了,似乎你有充足理由的理由去报复他们哦。”
“警官,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即使我真要报复他们,也不会杀那个小孩子。因为我觉得那老两口要比小孙子可恶多了。六岁的小孩的确不太懂事,不明白自己的行为会影响到别人。但是他们俩明明知道这一点,却因为溺爱孙子不去约束管教他,吵到了邻居也不当一回事。所以如果我真想报复,也只会报复两个老的而不是小的。”
将信将疑地看了吕睿一眼后,夏琅又问了他一个问题:“那么昨晚六点到八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在家睡觉。”
“六点到八点就睡觉?这么早?”
“我不是六点到八点间才睡觉,事实上我在家睡了一整天。我的工作是程序员,搞软件的加起班来很疯狂。尤其公司最近有重要版本要发布,所以前天晚上我们部门通宵加班。通宵加班的原则就是第二天可以不用去上班,所以昨天早晨我一回家就倒在床上蒙头大睡,睡了整整十几个小时才起床。”
夏琅对吕睿进行盘问的过程中,夏侯冶一直没有说话。一边侧耳谛听着,他一边在屋子里四处走动,锐利的目光如探测仪一样来回棱视着。
在书房的电脑桌上,夏侯冶发现了一管药膏。看清楚了药膏的名字后他转身回到客厅,在吕睿身旁站定,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双手。
吕睿说昨晚案发时间内他一直在家睡觉,但是他家只有他一个人住,没有人可以证明他是否外出过。他有作案动机,也有作案时机,现在又缺乏过硬的不在场证明。尽管他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坦然,但夏琅还是要求他提供一份DNA样本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吕先生,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疑似凶手的一根头发。如果你问心无愧,应该可以提供一份DNA样本来让我们彻底排除你的嫌疑吧?”
吕睿很爽快地就点了头:“行,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