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我绝对没有跟孩子接触过,我也不是什么凶手的共犯或指使者。那天我睡到天黑透了才起床,然后去了巷口那家快餐店吃晚饭。下楼后我就听说楼上的小孩不见了,很多热心邻居在帮忙找人。当时我还以为孩子肯定是被拐走了,谁知道居然是被杀了。而且尸体后来还在楼顶天台找到了。”
停顿了一下后,吕睿又急切地继续往下说:“警官,如果真是我杀了小男孩,我绝对不会蠢得把尸体留在自家楼顶。我和韩家因为孩子制造噪音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孩子只要出了什么事,你们警方调查起来肯定会查到我头上来。像这么低级的杀人弃尸,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干,除非智商是负数。”
夏侯冶点点头说:“嗯,你这些话很有道理,我愿意相信你。那么现在就剩下第二种可能性——吕先生,你没准被人陷害了。有人看来很清楚你跟韩家产生的矛盾,所以杀死韩子聪后把你的头发留在他的指甲缝里,藉此栽赃陷害你是杀人凶手。怎么样?你能不能想出自己认识的某个人会这么故意针对你呢?”
夏侯冶的这个问题,让吕睿无法不被惊呆:“啊!你的意思是,我认识的某个人,故意杀死那个小孩子存心陷害我?”
夏琅在一旁详细地补充说明:“是的,这是一种可能性。这个人看来应该很憎恨你,为了报复你可以不择手段。另外,他也很了解你生活中的细节,知道你曾经和楼上的邻居因为孩子制造的噪音问题吵过架,甚至清楚你的加班规律以及韩子聪每天傍晚下楼玩耍的事,还有办法弄到你的头发。所以,他才能趁你在家睡觉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的时间段内,把握机会杀了小男孩并陷害你。”
听完夏琅的话后,吕睿显然是想到了一个人。他难以置信地浑身一震,面孔瞬间变得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