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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居,而且她住的老式家属楼并没有安装监控探头。

    因为不在场证明不够确凿,所以丛琳一度成为警方的重点怀疑对象,细查了一番她的个人资料。

    丛琳今年也是二十九岁,她是霍永鑫的第一任前女友。他们在一起好了整整五年,最后却以分手收场。原因是女方想结婚,男方却不想那么快进入婚姻的围城。这个终极目标的不一致,导致了他们之间的黯然结局。

    霍永鑫的一位死党骆东十分了解相关情况,他告诉办案刑警,当初与霍永鑫分手时丛琳虽然表现得很理智,没哭没闹也没挽留。但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Q-Q签名都是这样一句话——“今生若有剑在手,斩尽天下渣男狗”。很显然,她心底还是有怨气与恨意的。

    “还有,他们分手后没多久就是永鑫的生日,丛琳还给他快递了一份礼物。那礼物是一把雨伞,生日贺卡上写的可不是Happy birthday,而是‘你若不举,就是晴天’八个字。当时永鑫真是哭笑不得。”

    骆东提供的这些消息,让任翔把丛琳请来局里进行了第二次谈话。她坦然承认自己当初的确是恨着霍永鑫的,却否认自己现在仍在憎恨他。

    “拜托,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三年前刚刚分手的时候,我的确很恨他,也很想报复他。但我的报复无非就是送出那份特殊的生日礼物。杀人这种事我可是不敢的。不信的话你们只管去查,没有做过的事我随便你们怎么查我都不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任翔与丛琳在口供室进行谈话时,夏侯冶就站在口供室隔壁的一间小屋里,通过单向透视镜仔细观察她回答问题时的种种反应。

    夏侯冶注意到,当任翔询问丛琳与霍永鑫之间不愉快的往事时,她的眼球会往右移。当他尖锐地指出她的恨意可能导致她有杀人动机,再次严厉地盘问她案发当天清晨的去向时,她的眼球仍然往右移,并坚定不移地声明自己当时就在家里睡觉。

    在警方提问与嫌疑人回答的过程中,各种不同的问题会让嫌疑人使用到大脑的不同区域。有些问题需要回忆,如果嫌疑人是在回忆某事,眼球就会往右移,这是大脑正在刺激记忆中枢的外部表现;有些问题需要思考,如果嫌疑人是在思考某事,眼球就会往上移或者往左移,这是大脑的认知中枢正在活动的反映。

    任翔询问丛琳案发当天的去向时,如果她是如实回答,就肯定会回忆当时的情形,眼球就会往右移。如果她是在编造不在场的谎言,那么她就会进行思考,眼睛就会因此往左或是往上移。

    而丛琳的眼部活动反映,她没有撒谎,她说的是实话。案发当时,她就在家里睡觉。她只是找不到证人能够帮忙证明这一点。

    失望地摇摇头,夏侯冶叹着气想:不是她,这个女人不是我们要找的凶手。线索看来又断了!

    绿杨公园杀人案,在仇杀与情杀的侦查方向方面都碰了壁。而弄不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就没办法找出真凶。

    虽然尚不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但是夏侯冶却有一种可怕的直觉——那位身份不明、动机同样不明的女凶手,极有可能还会再度犯案。因为那种弩-枪与毒针,起码还可以让她射杀上好几个人。她既然设法搞到一把如此特殊的凶器,肯定不会只用一次就歇菜。

    夏侯冶希望自己的直觉是错误的,然而事实却证明了他的正确。霍永鑫遇害一周后,同样的命案再度发生。一个名叫姜志亮的男人在下夜班回家的路上,遭到毒针的袭击。

    姜志亮今年三十岁,在家附近一家医院的药房工作,工作时间需要三班倒。这一周他值夜班,午夜十二点后下班,从医院到家只要走上几分钟就到了。出事当晚,他都已经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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