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着几个儿子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去了太庙罚跪,当今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里爽快得不行:“呼……终于痛快了。朕还活得好好的呢,几个小崽子就敢拉帮结派的惦记朕屁股下的这把椅子了,真是欠抽。平日里勾心斗角,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军权都惦记上了,真是反了天了。不削你们一顿,义忠那老东西在地底下都得笑话朕。”
想到自己的二儿子、三儿子、包括四儿子,都在打着贾孜的主意,企图将贾孜弄进自己府里,或当侧妃或当继妃或当正妃,而其他几个年龄不够的儿子则在一旁推波助澜起哄架秧子的事,当今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这几个小崽子打的什么鬼主意吗?老子也是这么过来的……
当今当然不能如了一群居心不良的混蛋儿子的意,因此才直接在赐婚的时候将贾敏换成了贾孜:贾孜或者说是宁国府背后的军中势力是不能交给任何人的,而林家已经没有了爵位,能靠的只有自己这个皇上。因此,林海是不可能投靠任何人的——即使他曾经是太子的伴读。
当今并没有阻止这件事情传出去:他倒要看看,他的这些“好”臣子们到底有多少人的脚踏上了别人的“破船”。当然,他更要让那些三心二意的臣子们知道,到底谁才是这天下之主。
因此,贾孜与林海被赐婚的消息刚刚传开,当今痛批几位皇子的事紧接着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那些向来喜欢对这朝中之事指手画脚、夸夸其谈的文武大臣们竟同时失了声,无论是对当今赐婚贾孜和林海的事,还是对当今罚跪几位皇子的事,全都选择了视而不见。尤其是已经开始站位了的那些大人,既见不到自己的主子,也揣摩不到当今的心思,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下一个被当今收拾的人就是自己。
之后的几天,当今如愿的在自己臣子的脸上看到了又惊又惧的神色,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儿子就要有儿子的样子,臣子就要有臣子的样子,这才像样嘛!朕屁股下面的那把椅子岂是你们能盯着看的?哼,谁敢盯着都要做好被拍到地底下的准备。
贾孜自然是不知道当今那弯弯绕绕心思的;而林海可能猜出来一些,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比起所谓的从龙之功,他更想要做一个纯臣,有一片可以施展他心中抱负的天地。况且,对林海来说,还有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他与贾孜的婚事。
林海的母亲身体不好,太医说活不了几个月了,老人家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林海成亲。因此,为了完成母亲的愿望,在当今指婚的第二天,林家的媒人就登上了宁国府的大门。
贾敬虽然不愿意贾孜这么快嫁出去,可面对着极有可能是老人家最后心愿的愿望,也只能憋憋屈屈的接待了林家的媒人,将贾孜与林海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至于贾孜,对此倒是无所谓的:圣命难违。既然她和林海的婚事已经无可避免,那么早一天成亲晚一天成亲,差别并不大。
所幸宁国府和林家,都不是普通人家。因此,贾孜与林海的婚事虽然看起来很急,可是一切却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的。令贾孜最不满的,就是她竟然被嫂子禁足了——她得学习管家了。
管家的事对贾孜来说,并不是太难。毕竟,她的祖母和母亲都为她留下了手札。她只要看看手札,不懂的直接去问徐氏就可以了。
只不过,其中有一件事倒是令贾孜为难不已:贾孜自幼习武,让她舞枪弄棒打流氓容易,让她穿针引线绣嫁衣却是难上加难。不要说自己的嫁衣了,就是一块手帕,贾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