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掠过这样的资料,然后我想了下,问道,“那么,刀婚呢?如果我选择了其中的一柄刀的话,这样是否可以?”
“虽然名义上是可以的,但是主上,我奉劝您不要这样做。”压切长谷部说道。
“为神马?”我问道,“这也有失平衡吗?”
“不会,这样会产生另一种平衡。”压切长谷部说道,“如果您的婚刀不能将所有人的异议压下去的话。那么……”
“等等,你指的莫非可能会出现我刚刚说的那堆yin hui事件吗?”我绝望地问道。
“……理论上。”压切长谷部轻咳了一声。
“上个审神者怎么做的???”
“他是男性。”
…………
呵呵呵哈哈哈哈既然不能抗拒那就享受吧……
……享受个鸟啦!!!
我直接拽住长谷部的袖子,“你是忠于我的吧,长谷部。”
“是的,主上,所以请您……”长谷部顿了一下,说道,“不要触碰我的身体。”
“忠于我和不要触碰你的身体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我凑过去问道。
“这样触碰的我我的身体会产生下意识的反应,如果进一步的话我可能也会失控如果再再进一步的话……我怀疑我会暗堕。”他认真地说道。
我立刻离他几尺远。
……光是摸一摸就会暗堕吗这是何等坑爹的设定。
等等。
“那是你在怀疑吧?”我也捕捉到他话语里的意思,“是因为你太忠犬……咳……我是说忠诚的意思吗?可能你对审神者的感情超出一般刀子精了?”
“也有这种可能,具体事情我也没有和其他同僚们探讨过。”压切长谷部说道,“还有,是付丧神,不是刀子精。”
“……对不起我顺口了。”我深深地反省了自己,而后说道,“探讨什么事情?”
“关于我们对主上身体是如何渴求的。”压切长谷部一本正经地开了个车,“这是我的错,主上,下次我会和大家一起好好探讨的。”
“我……”我久久失语,然后像是安慰自己似的,说道,“这不是你的错,毕竟上个审神者是男性,如果对他也有的话,你就太变……”
“事实上。有的。”压切长谷部说道。
我:“……”长谷部你等等!
“主上就是一切,无论主上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人类还是野兽,主上的一切都在诠释着美丽这个词。”压切长谷部说到这里后恍然大悟,“啊,莫非您是在嫉妒吗?没有关系,从我对您发誓效忠的那刻起,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您如果想要摸的话就尽情的来吧!”
我:“……呵呵呵我好感动。”
我满脸血地从屋子里爬出来,遗留下一个不明所以的长谷部。
下午的时候我撇下长谷部让烛台切光忠带着我转了一下本丸,经过整整的一下午,我再次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真的是一个路痴。
“那个,光忠。”
“是,主上。”
我走近他,想了想,摸了下他的脸。
烛台切光忠看着我,露出疑问的表情。
长腿部不是说我碰到他们后他们会那啥那啥吗?
“你没感觉吗?”于是我耿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