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随时去吓吓他?
耶律金娥笑的狡黠,俨然已经可以看见无话可说只知道躲猫猫的木易。
果然还是宫外好玩呀。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定了主意这就出宫。恰巧哥哥不在,恰巧还没落宫禁。
“青禾!”
“哎。”
青禾两手面团儿地跑过来,她正在和面,打算蒸上一笼好吃的糕点,也不枉这春光美意,听闻耶律金娥叫她,刚和出了点儿形状的面团儿还在手上,就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了。等她过来一看,公主果然是一脸的兴奋,和她每次计划着坏谁的好事的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青禾不禁打了个冷颤,手上托了托那白花花的两团,“公主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和面了哈。”
“那个不急。”耶律金娥笑嘻嘻地走过来,拎住了青禾的后衣领,“我们出去玩玩呀?”
“公主,御花园可好玩了呢...”
“不去那儿,这么多年早就看腻了。”
“那...”
青禾还在兀自想着哪里可以供她消遣,耶律金娥自己已经提出了一个她认为最好的意见。“我们出宫去玩儿吧!”
“可是,皇上...”
“不让那些人知道就好了呀。”耶律金娥笑着掐了掐青禾圆圆的小脸儿,可口的很。
“快帮我更衣。我要一刻钟之后就出去!”耶律金娥几步就跑回了卧房,去挑她最喜欢的裙子。留青禾一个人苦哈哈地捧着两个在阳光下愈来愈干的面团儿说不出话来。
这回没人罩着了,可怎么劝公主不闯祸?
青禾深深觉得这是一件不能完成的事情,已经可以被列入大辽年历了。
唉。
主仆二人换了便衣,按着平日里的法子溜出宫门外。刚出了那红彤彤的大门,耶律金娥就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眯着眼睛享受日光浴。
“哇,天气真好呀!”
青禾扮作了个小书生,跟着自家不合规矩的小姐战战兢兢。眼看着这站着的地方在瞭台上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耶律金娥还如此大胆,青禾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话也不敢说,只一味地拉着耶律金娥的裙摆向前拼命拽。
“呀!青禾,你拽我裙子干什么?”耶律金娥低头看了看,“这可是最新的了!”
“小姐...你看那边...”青禾遥遥一指,指的就是瞭台的方向,“那儿能看到我们呢!”
“嗯?哪里?”耶律金娥抻长了脖子去看,可是恰巧那瞭台就在大太阳的前边儿,若不是仔细看,还真是无法发现。照耶律金娥的毛躁性子,给她一副眼镜儿她都未必看得见,何况是这等光源的影响下了。
“哪儿呢哪儿呢?”耶律金娥脖子不够长,就用脚尖来凑,卯足了劲儿想看看青禾说的地方。实在是看不到,她转而试图吸引起对方的注意力来,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单纯的瞭台。
“小姐!”
青禾无奈极了,既不能硬拉,也不能死拽,她干脆蹲到了一旁等着耶律金娥恢复正常。
耶律金娥试着挥挥手,跳了几跳,并无任何迹象。准是那些在瞭台上守着的兵士早早地就知道了是他们主仆两个,干脆连管都懒得管了。
耶律金娥见没有任何回应,她转头怪起青禾来。“什么也没有啊,你叫我看什么?”
“...”
“没什么。咱们快走吧,这会儿搞不好能刚刚碰上木大人休息呢!”
耶律金娥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看青禾,又看了看自己,终于往城中禁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