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几人捡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茶馆,坐下来细细说一说自己这两天以来的见闻。
“城中汉人不多,但好似每一个店铺之间都有些或大或小的联系。他们在城中的位置也很奇巧,只是我们毕竟人少,而且不是这儿的人,查起来,不是那么方便。”
几人沉吟片刻,交换了些有用的信息,就直奔自己人的客栈去了。
将这一切禀报之后,皇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好奇心,相反,他还有些心安下来。
这就是了。
若是只他一个出现在这儿,观察这儿,他还反倒担心有诈。
“任平,”他微笑点头道,“做的不错。等回了上京,一定有赏。”
“谢皇上。不过,”任平颇为疑虑,“如果这么多人都盯着兴庆,我们要是先有了动作岂不是要吃亏?”
“何来吃亏?”皇上淡淡一哂,“我们要是不动手,怕是大宋连小小的一杯羹都不会分给我们。我们大辽讲求的是什么?”
“义气。”任平沉声道。
“正是。”皇上不慌不忙地放下手边书卷,轻轻拍了拍上面落下来的些许灰尘,“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了,再不赶快动手,朕还真是要等不及了呢。”
“那如果...”
“天波杨府若是真的在这儿,也没关系。说不定我们还会是盟友。而且,”他静静地看着任平的眼睛,“那大宋皇帝什么模样你还记不记得?”
任平当然记得。
那一次交手就是他险些抓获了御驾亲征的那位。说起来也有趣,若不是他们人带的少了些,搞不好现下整个中原都已经是大辽的了。
而且那皇帝当得也忒窝囊了些。逃命的时候都不忘了自己那娇妻美妾。若不是天波杨府这些年一直扛着这大宋的江山,他们这皇帝的黄金位子怎么还能坐得稳?
念及此,任平释然一笑,“皇上说的是。奴才这就去办。”
“消息传回上京,再待上些许时日咱们就回去了。”回去整顿好一切,一场大战不可避免。也难得西夏活的这么用力,真是可惜。
皇上轻轻抚着自己座下的木头。材质不错,可见这块儿土地也没有他们上贡时候所说的那般贫瘠。
“那还需要...”
“没什么了。”任平刚要出门,又被皇上叫了回来,“回去的消息里问一问金娥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叫他们把消息传的快一点。”
“那丫头,我离开这么久,搞不准又惹了什么怪祸事,回去还得先替她擦屁股。”
“公主她...”
“对了,”提到耶律金娥自然就会想起来最近占着她名号得到不少好待遇的某人,“木易在你那儿,怎么样?”
“回皇上的话,奴才在的时候,他还挺好的,有模有样,听说学了咱大辽不少好东西。”
“这便罢了。”皇上赞许地点头,“金娥如今这么认定他,倘若哪天真的想不开非要嫁予他,这小子也得有点本事才行。”
“还有,任平,找人盯着他。”
“大宋幺蛾子一向使得很多,可别给耶律家不小心掺进来一个祸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