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信随着店内的音乐唱着,额前的刘海随着她的摇头晃脑滑动着。
她心情真的很好!
她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黑下来,对面的酒居已经亮灯了,店内没有几个客人,唯一进来的几个都是,隔壁大楼里的上班族。
“最近检查业务太多了,这都熬了几天夜了……真的快死了。”
“听说会长的小孙子最近要微服私访……你们说话都小心点!”
“那孙子什么来头?”
“那孙子!都说叫你说话小心点了!”
安嘉信听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接着在那擦杯子。
夜色渐深,那几个出来偷懒的也打包了几杯咖啡回公司了,店里又剩下她一个人。
看了看时间,安嘉信从柜台下的包里拿了药出来,还是一杯白开水,她吃药方式有些奇特,那些白色药片,她都是先嚼碎,再喝水冲下去,那些冲剂也是,直接倒嘴里,然后再喝水。
闵允其以前还问过她,为啥这样喝药。
她回答说:“我爸就是这么喝的……”
她刚把药盒子收起来,闵允其就来了,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
他没有走到吧台这里,而是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安嘉信的目光一直随着他,看着他打开了袋子,袋子里的东西呈现出来,看得她眼睛一亮。
炒年糕!
安嘉信最喜欢吃的就是年糕,她在医院治疗的那段时间,闵允其基本上是来了就会给她买炒年糕吃。
她手摁了摁肚子,今天光顾着高兴了,中午饭还没吃呢。
闵允其手拿着筷子,在碗里挑了半天,就是没吃,他在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没一会儿,安嘉信就挪到了他身边。
“允其哥……”
她手把着桌子,一脸可怜像。
闵允其被她的表情逗笑,讲筷子递给她。
“吃吧。”
安嘉信发指,这两个字,是她听过的最性感的两个字。
闵允其在队里算得上是年龄大的了,平时跟弟弟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照顾他们,但照顾人的这个习惯,好像是在面前这个人身上形成的。
安嘉信将炒年糕塞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松鼠,她低着头,耳边的几缕发丝滑下,闵允其原本翘着的二郎腿放下,伸出手去给她整理头发,将那几撮头发牢牢的别在耳后。
看着她吃的那么香,他也拿起了一双筷子,夹了一个放嘴里,味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知道她为什吃的那么欢。
“……很好吃?”闵允其为了配合她的高度,歪了下头。
“嗯!”
“那快吃!”闵允其被她逗笑,靠在后面的椅背上,侧着身子,翘着二郎腿,手夹在腿间。
……
“……现在可以告诉我,当时为什么没有赴约了吗?”店内的背景音乐刚好放到了钢琴曲,给当下的气氛带了一丝丝凉意。
“我当时在美国……病情严重,我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所以……”
闵允其真的很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得抑郁症,平时从她朋友口中,她妈妈口中了解的她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就算再怎么因为家人去世而伤心,也不可能这么严重吧!
“现在呢?好点了吗?”
“嗯……我这次回来是有事情的。”其中一个事情就是见他。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闵允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