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翩翩公子摇着折扇迈着优雅的步伐推开房门,然后啪嗒一声他手里的折扇以自由滑落的姿势掉在地上。
可是那个公子也不管那么多,不可置信揉了两下眼睛最后才开口:“小祖宗,你怎么来了。”
“怎么滴,不欢迎??”李嫦可扫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壶酒慢慢喝着。
“哪里的话,这地方是你的好嘛,平时偷懒就算了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花满楼捡起刚刚掉落在地板上的折扇,甩开扇了几下满眼八卦:“祖宗啊,我听说你要订婚了。”
“嗯,是啊。”李嫦可毫不意外,这件事估计整个平城都知道了吧。
“那你现在在干嘛??”
“……逃婚。”严格来算好像也不是逃婚吧,算了反正肯定带个逃字就对了。
花满楼放下酒杯还没咽下去的酒就这样全部喷了出来,李嫦可侧身全部躲过心疼看着被他毁掉的菜:“食物很贵的。”
“……”花满楼默默擦了擦嘴角,走到墙边往下看:“我可听说上次你跑出去玩,叱云南差点把整个平城都翻了。”
这才没过两天你咋又跑出来了,突然间花满楼同情起叱云南。
“那有没有把新华楼也翻了??”李嫦可挑眉。
花满楼一拍桌:“他敢!!”新华楼可是当今皇上都不敢动,叱云南他哪会。
“这么说,我待在这里很安全啦??去,去拿几壶酒过来,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花满楼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两下,咳嗽了两声:“其实吧……叱云南上次也想搜来着。”
“快去拿酒,一个大男人墨迹什么。”李嫦可说的非常嫌弃,花满楼不满小声嘀咕着:“真的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女人了。”
说实话花满楼特别好奇李嫦可的性格到底是像谁的,周雪梅那么温柔大方可她呢……哎
“去不去。”李嫦可一扭头,一双杏眼盯着花满楼。
“去、去,我哪敢不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去就去就当做锻炼身体好了。
花满楼走后掌柜带人就把桌子上的不明物体通通收走,对着李嫦可一鞠躬:“小姐,请稍等我再为你备一桌子酒菜上来。”
“嗯,退下吧。”李嫦可轻轻应了下,摆了摆手。
思绪开始神游,她刚才是不是太任性了,也许娘亲和阿楠都不是那个意思,不然她说不想看见他的时候,他也不会那么紧张。
越想李嫦可越觉得谁自己的不对一样,她总感觉自己是仗着阿楠喜欢自己就开始肆无忌惮的任性挑战他的底线。
“酒来了,想什么呢,那么入神都叫你好几声。”花满楼打开了酒塞,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勾住了李嫦可的魂魄。
管他的,先喝酒再说:“这几天被人盯得紧,好久都没喝这么好喝的酒了。”李嫦可酌了口酒,半眯着眼睛满是享受。
“被人盯得紧??你说的不会是皇室吧,我可听说你最近一直被他们缠着。”花满楼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装作无心问着耳朵却是竖了起来。
流言再劲爆也没有比当事人亲口说来的实在。
“嗯,对了拓跋焘想利用你对新华楼出手。”
“他们对新华楼出手那都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利用我??他未免也太小瞧我花满楼了吧。”
他们新华楼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独立存在势力发展之快,早就是那些王权贵族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找点拔掉。
不过拓跋焘当他们是吃素你吗,还利用他。
“是啊是啊,你花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