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薛花语。
薛花语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有些无措起来。脸慢慢羞红了,她也看向袁老夫人,有些迟疑的讷讷说道:“我哪里比得上定北侯老夫人,老夫人飒爽英姿,年轻的时候定是位英气勃勃的美人!”
袁老夫人又笑起来:“怪道我看到薛大小姐就喜欢,一直有亲切感,感情原因在这里呀。我也觉得薛大小姐跟我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似。但我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薛小姐这般才华满腹,冠盖满京华。”
李婵大大咧咧的说:“所以说呀,美人儿呀,都美得差不多!像我们这丑的就丑得千奇百怪。我这腰身该小点儿吧,偏粗得像个水桶,无忧这嘴巴也该薄点儿小点儿吧,偏偏肥嘟嘟的像在噘着嘴生着气的小孩······”
无忧被她气得,伸手就挠她痒痒:“你自己丑,可别拉上我,我哪儿丑了,你个臭阿婵······”
李婵痒得咯咯乱笑乱跳起来。席上一片欢乐打闹之声!无忧一会儿就把刚才的小插曲,忘到了脑后。
她却不知道,袁老夫人却是上了心的,花了很大的精力去打听这薛大小姐的事情,从而牵出了几十年前的一桩秘闻!
“无忧,我今天是专程给你下贴子的,我十二月二十二日,及笄小礼请你做我的赞者。你可一定要来呀!到时侯阿婵和花语,你们都请来观礼。贴子我会随后送到府上。家里的意思是请上几位朋友,小小的热闹一下······”周知秋郑重的给无忧递上贴子,有些羞涩的说道。
在大周,女孩子的及笄礼可是件仅次于定亲的大事儿。周知秋作为户部尚书的长女,不知道多少人盼着给她做赞者呢。她能请无忧来当赞者,说明,她是真正的把无忧当成知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