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斯年深深的吸了一口凌冽的寒气,在胸口憋了好一会儿,才重重的吐出来,有些艰难的说:“我喜不喜欢,不重要。只要母亲能开开心心!”
无忧听得心里一酸:“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噗——,傻丫头,在外人眼里,是太委屈那薛家大小姐了。我一个从小就病病歪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怎么配得上才貌双全的薛家大小姐!”袁斯年轻笑着说:“再说了,也无所谓,娶不到我心爱的人,娶谁不是娶,而且能让母亲开心,不就更完美了!”
无忧瞟了瞟袁斯年,心想,袁大哥喜欢的那人可能已经成亲了吧。好可惜呀!
“对了,前几天被查出假铜钱的四海钱庄,背后的东家,很有可能是薛花语。差点搅得大周民不聊生的假铜钱案,估计也跟这吐鲁国的阴谋。自从二十年前,我父亲把吐鲁国打得人口凋零,他们俯首称臣以后。没有财力和物力修复环境!他们的国土一年比一年沙化严重,大片的绿地变成了沙漠。他们的生存环境越来越恶劣了。十年前,他们便开始用那假的铜钱,慢慢的偷走了我们多少的粮食,现在他们已经被养得肥硕而有力量了。他们之所以自到现在还按兵不动。除了等薛花语这里的消息外,应该还另有更大的阴谋。”袁斯年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夜里,仿佛冰棱一般,尖锐而冰冷!
“那,伯母,伯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小女儿是别国的间谍,她,她可怎么办,她怎么受得了!”无忧担心的说。
“唉!”袁斯年沉沉的叹了口气:“所以,刚才,我根本不敢告诉她真相。可,也不能瞒着她呀!这是多大的事儿呀,我甚至都不建议母亲认回她!目前,最好,让她永远保持薛家大小姐的身份为好!看起来,薛花语自己也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是哦,袁大哥,你可真是厉害,这么隐秘的事儿而且过去那么多年了,你都能查出来。”
“不,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很厉害的······人!”袁斯年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拐了一个弯儿。
无忧倒也没有打算寻根问底。当年叱咤风云的老定北侯以及那五个惊才绝艳的儿子,不会真的一点底子都不给老夫人留的。就凭老夫人直到如今,就出皇宫就如进自家后院那么方便,也不可仅仅凭的是余威!
“对了,袁大哥,我收了薛大小姐一万俩银子,但那时候,我可不知道,她跟咱们家的关系!”
“嗯?”袁斯年大大的吃了一惊:“你收了她一万俩银子?那可不是个小数目,你是抓到她什么把抦要挟她了?她身边有着一群非常可怕的人,你······”
“袁大哥,你不知道吧,薛花语也中了类似于迷醉膏的毒!她中毒的时间不算太长,而且她足够机警,自己在尽力摆脱,所以,中毒不算太深。她求救于我但也不是那么信任我。于是,我就一张方子,卖了一万俩银子,让她自己去配药!我还是有些恨她如此对待裘娇娇,所以······”无忧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没敢说下去。
“嗯?所以,你又使了坏了,是吧?对了,那位专诸阁的二当家,这次给我很大帮助,他可一直在念叨着你呢,还让我给你带了礼物,是一把很不错的匕首,回头我给你送过去。你不会是对薛花语也使了对二当家的那一招吧。解药给成了毒药?最后真真假假的,明明知道是上当,也不敢轻易放弃?”袁斯年好笑的说道。
“唧唧······”无忧捂着嘴笑得像个偷着油的老鼠,咕唧咕唧的笑。
袁斯年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看在我母亲的份儿上,算了吧,你还是重新给薛花语开药方吧!照这么看。薛花语也是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