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快速的把了把脉。发现她脉博跳得极快,体温升高,耳后的大血管跳得突突的。
无忧当机立断,一个手背刀砍在老夫人的颈动脉上。 老夫人软软的晕了过去。袁斯年一把抱过老夫人,着急的问道:“无忧,母亲怎么了?”
无忧了不及回话,只让袁斯年扶好老夫人,自己从荷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扎破老夫人的耳垂,挤出鲜血,再一一扎向老夫人的十根手指,也都挤出鲜血来。看着老夫人的面色渐渐的恢复了血色,嘴唇也渐渐暖了过来。
无忧才长吁一口气。对袁斯年道:“伯母到底是年龄大了,禁不得刺激。她心脏可能有些不好,受刺激后迅速跳动,血液流动过快,身体受不了。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她会中风!”
“啊?”袁斯年大惊失色,看向怀里的老夫人,又看了看无忧,心有余悸的问:“那,母亲现在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我再开一副宁神的方子,一会儿,煎了让她喝下,好好睡一觉,明日可能会觉得疲惫精神不振,再调理几天,就完全没事儿了。放心!”无忧自信的说。
“啊,那就好,那就好,无忧,太谢谢你了,我······”袁斯年抱着母亲,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忧挥了挥手,示意别再客气了。自己作为医者,救死扶伤乃本能,何况是对自己像亲生女儿的袁老夫人。
袁斯年去安顿老夫人去了。无忧有些垂头丧气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唉,明日,一早要进宫谢恩,看来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