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洋是矢口否认,“没有!”但是因为心虚,眼神都有些不自然。
魏溪是再了解不过这个人了,看他那样躲闪的眼神,多少也猜出来了,顿时气的都想拿扫把打他了,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便房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他很是生气地朝着司洋吼道:“是要自己拿走,还是让我找,司洋我告诉你,要是让我找出来的话,那么以后你别想我会再理你。”
魏溪说的异常的认真,特别那双几乎要喷火的眸子,让司洋多少有些忌惮,再则,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之间的矛盾,司洋顿时犹豫了,“那个,老师,我没别的意思,真的。”
“去把东西给我拿走。”
在魏溪满是怒气眼神的注视下,司洋只能不甘愿的上前几步,将藏在客厅花瓶上的一个不过指甲片大小的监控器给拿了下来。
“别的地方的,也给我拿走。”
“就放了一个,真的,老师,我不骗你。”
“走吧,走吧,看到你就生气。”
于是司洋在魏溪满是嫌弃的目光中,被赶出门,他站在门口,想伸手敲门,可是又担心会惹魏溪生气只能作罢,最后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司洋这次真是惹得魏溪气的不轻,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见面,魏溪都无视了司洋,这让他异常的郁闷,可是打不得骂不得,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便进入了四月,今年的天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也才到四月,气温就高的离谱,司洋贪凉,晚上睡觉的时候窗户没有关,被子也不盖,等到下半夜,冷的有些发抖,想要去拖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鼻子都有些堵塞。
那会睡的正迷糊的,根本就没有在意,到了早上,整个脑袋都晕沉沉的,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感冒了。
有些人平时基本不轻易的生病,可是一旦生病了,就来势汹汹般,特别的严重,司洋就是这样,而且还是异常严重的那种。
早上他还想着吃几粒药片,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这药是吃完了,人却没好多少,才走到门口,就累的气喘吁吁的。
后来终于没有办法,他只能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
坐着坐着,视线刚好就落在茶几上放着的刚才吃了的药,仔细一瞧,这才发现,这药早就过了保质期。
一想到这药可能有变质的可能,他顿时就跟着不淡定了,这胃里也不知道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心里作用,总有种特别恶心的感觉。
最后实在忍不住,到了卫生间,想将那些吃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可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这么前后一折腾,他总感觉这病情加重了。
全身没力气不说,这精神也越加的不济。
人在生病的时候,多少都有些矫情,就想着有人能关心下自己。
司洋首先想到的是魏溪,而且他们也住的近,加上这段时间,他们的关系老不好了,他就越是想要让魏溪知道自己生病的事情。
这么想着,他便打了电话给他,只是他给魏溪打电话的时间,正好是他上班的时间,这手机早就关了静音,哪里还可能听到司洋的电话。
本来人就觉得难受的,这会想找的人连电话都不给自己回个,心里就更加的不平衡了。
他很是恶狠狠地将手机直接就给甩在了地上,不过因为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这手机倒是没有什么事情。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