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还有个问题……”浩宁仔细想了一阵，自言自语道，“人们的信仰总不可能刚好够封神榜维持真灵不变吧？如果那人们的信仰香火比封神榜需要的多一些呢？换句话说，封神榜收到的香火完全足够它所承载的真灵不灭之外，多余的部分呢？去哪里了？”
“这个……”刘帅挠挠头，显然在这方面不是个好学生，当年张全在梦里教他的时候他困得要死，也没有这么问过，于是脸红道，“你十万个为什么吗？哪儿这么多问题，反正就是不能出来，你记住就成了！你个不能修炼法术的人问这么多神神鬼鬼的事情干什么？”
“说不过人你就开始人身攻击了啊？你说不出来就是可能有漏洞，”浩宁本来已经大半部分已经信了，但是为了面子还是在死撑，“反正我就认刚才的那个是哪吒！”
“哎我说我们也就别在这里争了，”周源见两人要闹僵，连忙开始解围，“不如我们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别的不说，就刚才那个小海手里能消除记忆的东西，你们不好奇吗？”
“好奇是好奇，但怎么跟啊？”刘帅也不太开心，嘟囔着，“咱们絮絮叨叨这么久，那个人早就跑远了。”
“嗨！你忘了我是谁？那黑衣人身上有手机呢。”周源一乐，眨了眨眼。
“哪吒还用手机？”刘帅冲着浩宁嘿嘿一乐，“肯定不是哪吒。”
“张全还喜欢苹果表呢！”浩宁针锋相对，毫不落下风，“你敢说张全不是云中子？迂腐。”
“你……”刘帅听浩宁提到张全和苹果表，立刻想到第一次给张全送表的场景，今天的很多事情都是由自己当时那一块表而发，不由得有些低落，下意识的说道，“是啊，云中子也用苹果表啊，浩宁你说得对，我是迂腐的很……”
浩宁刚说出口就知道坏了，张全是刘帅心中不愿承认的那块地方，刘帅听到这些，自然不会责怪浩宁，但是一定会心里想到不开心的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去不去看？”周源也知道刘帅心里在想什么，于是装傻把话题岔开，“赶上去说不定还有些新获得哦？比如，启立是怎么回事？”
“哎？有道理，走走走，”浩宁这时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连忙给自己个台阶下，“他们刚才整了这么多事儿，看来有有些图谋，我们不如跟上去看看，看他们到底在干嘛？万一有对启立不利的，我们还是可以早有准备。”
现在正是晚上十点，一条长长的道路，虽然有着路灯，但是不知怎的，地上却不怎么看得清楚，这时候如果有人从这条道路上经过，会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静静的在路上走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在散步，但他不会看到这个西装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别说他，就连前面这个穿西装的男人也仿佛没有发现。
“周源，你这虚假实境靠谱不？”刘帅忍不住悄声问道，这周源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这个虚假实境跟着他们动了起来，像一个小球一样包裹着这几个人，简直和张全随身携带的生死幻灭两仪微尘大阵有一拼，但张全的两仪微尘是靠一串手串才可布阵，哪里像周源这样福至心灵的随心而发，虽然在使用上周源的这法术看起来更厉害一些，但考虑到这位圈神今天刚悟出这个法术，难免心里有些打鼓。
“废话，”见刘帅有些怀疑自己的法术，周源颇有些不高兴，“你没看一路过来，多少人穿过我们，我们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过浩宁啊，我们这样跟着他，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不觉得这样显得很猥琐吗？一点都不高端大气上档次，丝毫不符合我又善又美的特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