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焦焦捏紧手指不安地动了动,眼尾又有些泛红,老实道:
“焦焦看到连云山没有穿衣裳,小羊抱着连云山,然后小羊的这里……在连云山屁股里面,好奇怪。”
少年语出惊人,用纤细白皙的手指戳了戳自己下腹处的物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臀,俨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只傻乎乎地继续道:
“小羊发现焦焦推门进去,就用妖力把焦焦裹住带到外面,门就关了,后来小羊出来了,就说这是喜欢的人做的事情。那焦焦喜欢九九,为什么九九不是和焦焦做这个?”
纯稚干净的目光直勾勾地同男人对视,漂亮的桃花眼中是全然的好奇与羞涩。
独孤九听完,沉默了许久,只抬手抚了抚少年柔软的脸颊。
莫焦焦得不到回应,又有些不安地捏紧了自己的玉佩,糯糯道:“椒椒说错话了吗?”
这么一想,少年又禁不住回忆起先前马车里迷乱沉沦的画面,眼眶便红了起来,委屈地撅着依旧微微发肿的唇瓣,埋头到男人颈间,闹脾气道:
“焦焦嘴巴还麻麻的,腰也不舒服。”
独孤九安抚地圈住少年的腰,忆起此前情动时确实有些失控,揉捏的力道大了些,便哑声道:“本座给椒椒看一下可好?”
“看腰吗?”莫焦焦连忙捂住自己的腰,胡乱地摇头,“不看,焦焦要生气。”
虽然少年问了为何他们不同沈思远那般行房,但此前不过是吻得久了些,又替青涩的少年疏解了一番,莫焦焦便如此着恼……
独孤九思虑片刻,神情难辨,问:“椒椒可是不喜本座对你做的事?今日确实是本座过于孟浪了,若椒椒不喜,日后就不做了。”
谁知莫焦焦听了这话愈发委屈了,一时间想开口辩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气又急地四处看了看,索性埋头一口咬住男人颈上的命门,小虎牙使劲地磨。
独孤九任由少年发脾气,一手解开怀中人的腰带,将阖紧的衣襟拉开,露出掩藏其中的纤细腰身。
只见原本白皙细腻的腰上此刻多了几道深深的青紫指痕,一直蔓延而下。
微凉的指尖抚了抚微肿的肌肤,莫焦焦惊得踢了踢脚丫,松了口,嘟囔道:“疼。”
独孤九将人抱高一些,取了药膏细细抹上去,道:“一刻钟后便可痊愈。”
这样的揉弄放在寻常人身上甚至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然而莫焦焦自幼被养得精细,浑身肌肤娇嫩无比,以往着肚兜时,脖子上尚且会留下细细的勒痕,何况是直接上手揉。
将所有青紫之处皆涂上伤药,独孤九方重新给人穿好衣裳,系好腰带,取了靴子套上,敛眉道:“先用膳。”
莫焦焦抬起头,犹豫地揪紧了对方的衣襟不肯松手,执拗地问:“九九亲焦焦,是和小羊一样的吗?”
“椒椒以为如何?”男人声线低沉,狭长双眸幽深如海,深深凝视着少年澄澈的双眸,倏而微微垂首与莫焦焦额头相抵,哑声道:
“心魔丛生,不知何处而起,然此生眷恋,碧落黄泉,本座终愿前往。”
缱绻低哑的话语珍而重之,逐渐消失在相接的唇瓣之间。
本是松松圈着的手臂倏而收紧,握着柔软的腰身压进怀中。
少年迷恋地仰着头,努力承受充满侵略性的深吻,好一会儿才被略略放过,泪眼朦胧地喘着气。
然而,还没等他休息够,修长指尖又再次穿过散落的微卷长发,牢牢握住脆弱的后颈,缓缓摩挲。
清冷俊美的容颜同样逼近,迫使无助又迷茫的莫焦焦只能怯怯地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