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尧好心帮他将作为刘海的兔毛分成两半拨在两边。
……然后两只眼睛被挡得严严实实,他又默默给人合回去。
突然,他手下一顿。
阮小西被扯了一下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你干什么?”
“你!刚刚在厕所!光脚站着!毛沾到地!回来都不洗洗!”
阮小西:“???”
* * *
伏尧把他扔在浴缸,趁着放水的时候把床单换了一遍,换完后自己也脱光进去洗。
阮小西羞涩地捂住脸,鸳/鸯/浴什么的,简直太【哔】了,根本没眼看。
如果他不是原形的话。
伏尧用了不知道多少沐浴露蹂/躏他,让整个浴缸都盛满浴缸,甚至还溢出来,像个巨大的冰激凌。
阮小西生无可恋,对于原形来说,洗澡是种折磨。
万万没想到,他还有洁癖,这种老祖宗不应该都是身上从不沾尘埃的吗?那么在乎干嘛?
洗了许久伏尧才把他拎上来,盯着他瞧:“你……真是圆的,不是虚胖啊。”
阮小西:“??我骨架大怎么了?怎么了?圆的才好揉你懂什么?”
他说的很有道理,伏尧没有反驳,拿了吹风机要给他吹干。
这是比洗澡还要残忍的惩罚!
阮小西惊恐地跳到一边,含泪道:“有话好好说,别用生/化/武器,我,我想自然干。”
伏尧疑惑地望了望手中的工具。
“那个吹着很难受的。”阮小西弱弱解释。
“毛巾行吧?”伏尧放下吹风机,拽下一条毛巾,把兔子包起来揉,毛乱成一团。
阮小西有点忧伤,可惜了他完美的造型。
伏尧的动作轻柔和缓,阮小西趴在他的大腿上,舒服得昏昏欲睡,觉得这场景无比温情,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声音难得带了几分羞涩:“给我梳一梳毛吧。”
他的毛被揉得很乱,伏尧都看不下去了,然而翻遍房间也没找到工具,最后榨干了最后一点法力幻出一把梳子给他梳毛。
手法娴熟,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阮小西睁开眼睛:“你以前也给人梳过毛吗?”
“毛倒没有。”伏尧回忆,“梳头发似乎有过。”
梳头发?!
一个古人,给人梳头发,想都不用想是什么原因。
“是什么人?!”
“一个……女仙。”
阮小西大惊:“什么?!你居然不是初恋?!”他捂住胸口,心痛难忍,“我还是初恋,你配不上我!”
伏尧:“……算不上,没成。”
阮小西眨眨眼,期待地望着他。
伏尧陷入往昔追忆之中。
那是多久以前,他已经忘了,彼时自己已经有了很高的威望,常年求果不得,便独自居住在天界最隐秘的芜渊之中,很少有人敢打扰他的清修。
他的内心是渴求与人来往的,但又拉不下长辈的面子,只能默默维护自己的形象,久而久之没有人找他,心都凉了。
可是有一天,有一个受伤的花仙无意闯入了他的领地,睁着茫然的大眼睛求他救自己。
伏尧很高兴,总算来了个说话的,于是他救了花仙,将她留下来养伤。
花仙对他表达了仰慕之情,天天追着他表白。
伏尧有种扬眉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