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西从他身后跑过来,愤怒道:“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垂垂!”
***
阮小西的资料上只重点说了阮南,对于他大哥阮东只一笔带过,导致他以为这一家都是兔子。
没想到空降一只魔。
事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究竟是巧合,还是有其他联系?
伏尧想起那天惊心动魄的黑白大战,莫不是跟他有关?
可是他身上没有一点黑暗神的气息,除了高级魔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了。
阮小西端端正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苦着一张脸给他传音:“我刚刚就是想跟你说我大哥要来看我,我大哥一向是行动上的巨人,通知你就代表他已经到了,可你都不听我说……”
这也是他小时候总是挨打的原因。
伏尧:“你为什么叫垂垂?”
阮小西:“……你的关注点能不能正常一点?”
这不正常吗?他真的很好奇啊。
三个人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气氛严肃得像在开国家大会。
阮东说:“小南不放心垂垂,让我来看望他,顺便……”
“不要叫我垂垂!”阮小西再次愤怒地打断他。
“给你带点特产。”阮东无视他的打断,淡定地说下去,“你家挺大,应该放的下,也是见面礼。”
伏尧客气道:“来就来了,不用带什么见面礼。”
阮东客气道:“是一定要的,毕竟你收了他,是件拯救了整个村子的大事。”
伏尧:“……”
怎么办,按照正常程序不应该夸一夸阮小西吗?他都快接不下去了。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为什么要叫他垂垂?”
“哦,那是他乳名。”阮东道,“因为他是我们家唯一一只垂耳,就叫垂垂。不过后来孩子大了,叛逆心强,就不愿意这么叫了。”
阮小西含泪道:“我不配跟我爱豆叫一个名字……”只是没人理他。
伏尧震惊了:“他真是垂耳兔?”
他的脑中一遍遍回荡着百科上查到的资料“垂耳兔胆小怕惊,喜欢安静”……跟念经一般。
“不然呢?”阮东站起来,掏出一个小锦囊,闻言奇怪地望向他,“你见过他本体吧,不是还给他编小辫了?”
“……见过。”他想明白了,不是垂耳兔这个种族的问题,而是阮小西他是变异品种。
阮东从锦囊里拽出沉甸甸的一个大麻袋,足足有他腰高,鼓鼓囊囊的,阮小西眼睛一亮。
伏尧透过麻袋看到,那是一袋橘子。
恐怕是家里种的,真的是很朴实了,让他顿时对这个看起来侵略感十足的魔有了改观,多么淳朴的乡下种田人,不是所有的魔都是属于黑暗的,他不应该用老眼光看人。
阮东拿出了一袋,两袋,三袋……足足有二十袋,整整齐齐排成两排,要不是他家大,根本放不下。
伏尧:“……”
这是种植大户。
“应该差不多够吃到过年。”拿出最后一袋后,阮东满意道,“任务完成,我该走了。”
伏尧道:“这么晚了,先住下来吧。”
“不用了。”阮东拒绝了,“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忙。”
真是个勤劳认真的种植大户。
伏尧把他送出门,望着他的背影感慨。
阮东的到来让他心里的疑惑又多了一层,仿佛陷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