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进不来,抓不到它,沈文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会了,没有别人的打搅。
大婶带着她自认为很乖的儿子走去客厅。
“饿死那只死兔子,居然啃空调的电线,还是我家成成听话,不乱来。”大婶尖细的嗓音说着夸儿子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别扭。
“是的。”成成点点头,赞同他母亲的说法,丝毫不说这个电线就是他自己不小心剪断的。
“快去把兔粮收起来,我看没东西吃,这只死兔子要怎么办,饿也要把它饿出来,我非要打它一顿不可。”大婶充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
明明儿子才六七岁,她的样子已经开始朝着老奶奶的脸发展了。
“好的,妈妈,我这就去把兔粮还有别的东西都藏起来。”小男孩成成一脸乖巧地说着。
“哎,乖,这才是妈妈的好儿子。”大婶笑着说道,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肥硕的手指摸了摸儿子的头。
沈文躲在床底下,看着他们走出去,心里才放松下来,这时,身体上的疼痛似乎更加厉害了。
凉凉的地板让它的肚子很不舒服,沈文再次开始母鸡蹲,四只爪子埋在肚皮下面,蹲着休息。
慢慢地等待着疼痛消失。
什么时候,它才会有一个爱着它的好主人呢?
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脸滑过它小小的脑海,那个被别人称为傅先生的男人,那个对女人没好气的男人,那个看起来就一定是个好的铲屎官的男人。
它从小贩的手机上看到过,有些主人自称为兔奴,兔子是他们的主人,他们是兔子的奴才,兔主子想干嘛就干嘛,人类奴才就跟在它们后面捡屎豆豆。
兔主子生气的时候,对着人类奴才跺脚,人类奴才还会笑着安抚兔主子。
怀着美好的想象,沈文陷入了睡眠中。
那对母子大概是出门了吧,出门了也好,它才能好好的休息,再想办法逃脱。
沈文迷迷糊糊想着,眼睛慢慢的闭上了,头伸直下巴贴着地面,后腿也向后伸直,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