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落入霍煊眼中,“怎么了?”
把站在旁边的儿子一捞,时悦几大步跨到霍煊跟前,“大外……”
在霍煊警告的目光中,时悦把要吐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嘻笑道,“霍先生,今天周六,不麻烦的话,帮我看一下这个。”
拎着儿子推到霍煊面前,时悦无半点压力;霍煊发觉时悦这人是给根棍子就能往上爬的人,想着要拒绝,可看到小辰眨巴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自己,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时悦一看有戏,把儿子往霍煊怀里一塞,关家门,跑路,一气呵成。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霍煊无奈把人抱进去。
时悦与人相约的地方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米粉铺子里面,带着棒球帽、墨镜、口罩走进去,正在切卤水的老板霎时举起刀,紧盯着时悦,颇有时悦一动作,他就动手的架势。
时悦掩在口罩下的嘴角抽抽,他看起来这么像强盗吗?
“咳咳!”时悦轻咳两声,觉得要为自己正名一下,否则再过几分钟说不定得被带到警/察局去录口供了,“大叔,别误会,我是感冒了。”
老板神情一凛,“误会?我误会什么了?”
时悦,“?”
你自己误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问我?
时悦无奈道,“你不误会你举把刀对着我做什么?”
老板神情更严肃了,摆起架势,喝斥道,“你自己心思不歪,怎么知道我误会了?”
时悦怒,“你不误会怎么知道我心思歪了?”
老板火,“你心思不歪,我怎么会误会?”
时悦哀叹:摔,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刘叔,他是我朋友。”
一道声音插进来,时悦转过身,眼前的男人褪去稚气,比以前看起来更沉稳了。
老板见是熟人,也不跟时悦纠缠了,挥挥手,像甩苍蝇似的手式让时悦想起他儿子,他就这么招人嫌弃吗?
与男人落座于角落中,时悦警惕望望四周,小声说道,“带来了吗?”
男人嘴角抽抽,这人以为是在演间谍片吗?“时先生,我手上有的资料,当年你也清楚,我并没有多余的东西提供给你。”
时悦推推帽子,凑近男人,“宋警官,如若我说的没错,这些年你一直在追踪这件事吧!”
宋警官,“时先生怎么会认为我这些年还在追查呢?”
时悦把口罩扒拉至下巴处,笑道,“因为我相信当年那个哭倒在我床边的宋警官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人民/警/察。”
宋警/官怔住了,垂眸盯着桌面不开声,许久才抬头道,“就算我有又如何?胳膊拧不过大腿,时悦,我劝你还是放弃娱乐圈的光鲜亮丽,离帝都远远的为好。”
食指从嘴巴顺着下巴、喉咙往下滑,越过喉结,到达食道上段,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目光冷如霜雪,“这里,曾经被人用‘火棍’直直塞进去,痛,恨不得拿把刀把它切了,宋/警/官没试过吧!我时悦经历过,毕生难忘。”
宋/警/官/端着茶杯的手轻抖一下,刚烧开的茶水洒在手背上,灼热的疼痛让他差点把茶杯甩出去,本能般抬头看向时悦,却捕捉到他还来不及收起、如同恶魔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