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悦笑声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响起,霍煊脸色越来越阴沉,黝黑的眸子深的吓人;趴在副座驶座的小辰小心翼翼看眼叔叔,再给爸爸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缩回座椅内,掰着脚丫子玩,他想狗狗了。
“嘶!”
衣服撕裂声响起,笑声戞然而止,怒吼声从车内传出,“霍煊,你撕我衣服做什么?混蛋。”
一直注意着这边情况的拍摄人员恍然大悟,对啊!霍煊,霍氏集团董事长,华国百年世家霍氏长嫡孙。不过,刚才时悦喊的那句话怎么这么让人浮想联翩呢!
被压着拨个干净,像只白斩鸡似的;时悦缩在车门边,双手死死拉着裤衩,怒目横眉,咬牙道,“你再敢动手,我跟你拼命。”
回答他的是罩下来的羊毛毯,黑暗中,被拉到座椅中间,毯子拉下来,被霍煊左一圈右一卷成团子,然后脑袋被拍下,霍煊钻到前座去,说道,“小辰,到后面照顾爸爸。”
小辰小爪子一握,点力点点头,钻到后座去。此时时悦有心想说点什么,脑袋却有点沉,半眯着眼,时悦想:等小爷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车速并不慢,却很稳重;向着医院驶去时,霍煊打电话给蒋秘书,让他过来处理这件事;与此同时,米乐也接到导演的电话,事件太复杂,电话说不清,现在要紧的是时悦身体。米乐匆忙挂电话后,让古力去导演家拿时悦的东西,披件外套就要出门。
客厅的宫夫人见米乐匆忙出来,不悦道,“你在家就不能呆个半天?天天往外跑,跟一群戏子混在一起,丢光我宫家脸面,早就让你关了那破公司,你有没把我话放在心上?”
米乐紧咬住唇瓣,闭闭,深呼口气才转过身,看向宫夫人,“妈,永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而且我并不觉得丢脸。还有,我公司里面的艺人每个都是凭自己能力吃饭,我觉得称他们为戏子并不妥。”
宫夫人冷哼道,“能力?未婚生子,今天拍到这个去夜店,明天拍到那个爬床,你有脸说。”
米乐心里着急时悦的伤势并不想跟宫夫人纠缠,可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脸色霎时难看起来,“我公司艺人都是正经人,没您说的这些情况,至于未婚生子,我可以告诉您,那个是我弟弟,每个人生活都有自己意外与无能为力,但不这代表他的人品与修养,请您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有事出去,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再见。”
话落,米乐无意再与宫夫人纠缠,转身离开;一直坐在旁边的沈菱拍着气青脸的宫夫人安慰道,“伯母,别生气,说不定米乐姐真有事呢!”
宫夫人拍着胸口顺气,说道,“你看看,看看她什么态度,当年我就不同意小瑀娶她,可那孩子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药,就是闹着要跟她结婚,现在好了,出去哪家太太话里话外不在挤兑我,简直丧门星。当时娶了你多好,顾家孝顺。”
宫瑀正从外面进来就听到母亲的话,无奈道,“妈,说什么。”接着看向沈菱,歉笑道,“抱歉,我妈又乱说话了,希望你别在意。”
沈菱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对宫瑀羞涩一笑。
宫夫人不高兴了,道,“我说的有错吗?如果你娶了小菱,我们家多和睦,偏偏娶她,闹的家宅宁。”
宫瑀很无奈,他母亲跟小乐向来不和,今天也不知道小乐又怎么气到母亲了,身为人夫,只得不断跟他母亲说好话了。至于后面,真要跟米乐谈谈了,别老气他母亲,这样下去,他也头痛。
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