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到什么事了,把你激动成这个样子,慢点儿说,慢点说不着急。”陈正曦安慰水生,觉得水生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现在这表情有点夸张——张着嘴瞪着眼,一点都不像个大人。
“你知道我在她的窗台上看到了什么吗?你不是让我一直盯着你一直在她家,没事去她家外边盯着她们家的窗台吗”水生叽叽喳喳的还真的像个孩子。
“今天早上我去了阁楼上边看她家的窗台,我发现她窗台上放了一对泥娃娃,好像是她自己捏的,挺丑的,我刚开始还不知道她是在说什么意思,后来我就想明1白了,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一个女一个子加起来就是好吗?也就是说现在周富贵那边事已经准备好了,他这边准备好了,那八爷那边的假药他就不用准备了。”水生怎么能不激动,他真的没指望这么的一个娃娃做什么事情,可没想到关键的一环还真的是这娃娃做的。
“姐,你说要是我们掌握了八爷制造假药的证据,那他周富贵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水生高兴道。
“这些事情现在说为时太早,还是让张指导员给我们下命令吧。”陈正曦听了弟弟说的,心中其实也高兴:“我就跟你说了,我那个女学生很聪明的,你不要没事儿总说人家,还有你没事儿多读点儿书,别天天出去跟个大傻子一样。”
“姐,你要是说这话我就不高兴了,但是我也不跟你计较,我去找张叔问他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我去做事了不跟你聊了。”陈若曦看着自己这个一直长不大的弟弟,心中很是头疼,她这个弟弟怎么还没有别人家四岁的孩子懂事呢,真的不让人省心。
周富贵的新药已经准备好了,她以前拿到手的那批药早已经分发下去了。
之前那批药,到最后还剩下一部分,而剩下的一部分,陈正曦刚好让人联系了周富贵,想办法让周富贵高价吃了那些药。
陈正曦也觉得他们自己的操作有点太损人了,可不得不说这样的操作是最好的操作。不仅可以拿掉周富贵手里的两批药,还能套出来更多的现大洋作为地下党活动的支出。
“周富贵这批药用了足足五天的时间才凑齐,然后他让八爷帮他做的那批假药,因为没用上也没有什么用,又怕被日本人发现让日本人误会,所以让疤爷带着人,连夜偷偷把那批假药扔了,并且找了个地方埋掉。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疤爷埋药的地点,现在我们的任务是去把疤爷的这批假药给挖出来,整理预备好,到时候用来和周富贵的真药掉包。假药不够的话,我们就用等重量的石头瓦块包装好替换。”
“为什么要这样?这样会不会太损了?”水生刚开始不明白张指导员为什么这么安排。等他明白过来后,他第一个感觉是兴奋,第二个感觉是觉得周富贵实在是太惨了,碰到张指导员这个对手,可能到最后输的有一条裤子都不剩。
如果只是经济上受到损失,即便是倾家荡产,只要能保得住身家性命,其实对周富贵来说还是个便宜事儿。可问题张指导员现在要走到这一步棋,是把周富贵往死路上推。
你想当日本人发现他们拿到的药是假的,而且中间混杂的有石头……前方急吼吼地要依靠这批药收买人心,却发现拿到的是假药假石头,恐怕会乱枪打死周富贵。
“这个决定也是我和上级经过严密讨论之后得出的,我们也想了很多方案,但是最后觉得这个方案的杀伤力是最强的。首先,它能让周富贵在第一时间被怀疑,丧失日本人对她的信任;其次,这批药品日本人说是要送往灾民处,但是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来看,日本在太平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