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指导员看着跃跃欲试的水生,思索道:“现在能让你做什么我还没想好,等想到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水生有点懊恼,但是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张指导员接着说:“这次我们找了几个变戏法的同志,给他们用一种障眼法,让他们察觉不到自己的仓库,在不知不觉中被偷了。”
“哪有这么神,一堆东西光卡车要装两卡车,上次足足装了四条船,怎么就那么容易被偷,张叔你说话爽快一些,到底要怎么办?”水生一脸不信。
“实在不行我们就挖地道。”张指导员轻轻的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来,大家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水生嘴快,总打岔:“挖地道怎么挖,那是在码头上,码头的仓库里要说确实是土地,下边应该也没浇筑水泥,但是那个难度也不太,要挖地道的话,珠江口,人多嘴杂,总会有人能看的见吧。”
“珠江口是人多嘴杂。”张指导员其实也在担心这个。
“对啊,再说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周富贵到底把药放在哪里,不一定又是珠江口。”水生嘟囔。
“我们要偷这批药,而且我们要把假药给他换上,而且我们现在掌握了假药的地点,所以第一步你们要先把假药挖出来,找一个地方藏匿好;第二步在周富贵所在的仓库附近找到一个租赁点,然后把那个仓库给租下来,把假药放进去;第三步就是要翻戏党的同志来大显身手,让他们做出来戏把药掉包。你要相信他们,他们也是很有能力的。”
“这第一步偷了疤爷不要的假药,这个没问题,但是这第二步怎么知道周富贵新药的地点呢?怎么搞清楚这些呢?若是周贵把新药放在他家里面怎么办?上次因为找一个地点,我就潜伏了三个月;现在我又不能继续潜伏下去了,但是这事情总要有人做吧?”陈正熙担忧道。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周富贵的房间里边儿装窃听器。”张指导员说。
“怎么装?我们现在谁都没办法进周富贵在家里,就算是要装窃听器肯定要进周富贵的书房,而且要放在周富贵的电话底下,我们现在做不到。”陈正曦很直接的把现实情况说了出来。
“我们以前一直对周福贵的书房有监控,以前的周富贵总是将他书房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周富贵也从来不让别人进他的书房。但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出来之后,根据我们的人所打听到的,他的书房现在并不是什么禁地,因为在他的认知中,他的那把锁不应该被那么容易的打开,抽屉里的文件也不能那么容易的丢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他预料之外,你也就是说,在他的心里现在书房已经没有什么可保护的东西了。所以他的安全意识是很差的。”张指导员依然保持乐观。
“所以,我们肯定有机会,再说了,虽然我们都进不去,但是有一个不是已经在周家住着了吗?那就是周富贵的亲生女儿。”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陈正曦开始思考张指导员说这话的可行性:“虽然可以通过窗户传递消息,但是你让一个女孩装窃听器,窃听器怎么给她?她又能怎么装到正确的位置?又怎么才能把这个意思给她表达清楚,她能理解到?这都是环节上的问题。我说张指导员,你也太高看一个女孩子了,我虽然承认这个女孩子特别聪明,我也特别喜欢她,但是我真的不觉得她能完成这项任务。我不希望她遭遇任何风险,我害怕她失去她父亲的信任。”
陈正曦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听说她的父亲并不是很喜欢女孩,如果真的惹恼的话,我恐怕即便是亲生女儿,她也有性命之忧。”
她说这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