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别去,你这样去敲门大喊会惊动降头师的,那时候就真的麻烦了,可是怎么没看到王幽呢?
他一定在偏房里,走,三叔,去偏房,
偏房门前站着而个女鬼,正在吃着绿色的纸人,“孽畜!”快放开它,三叔抓把米撒向两女鬼身上,女鬼吃疼,松开了绿色的纸人,三叔抢回了只剩半截身子的绿色纸人,
我望着地上的红蓝色衣服残渣,想必那两个纸人也经被吃了吧,“草泥妈”,敢吃劳资的头发,不想活了是吧,
拿着手里的阴尺对着两个女鬼一阵猛打,
王幽是不是在里面?两个鬼惨叫地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踹了一脚关着的房门,王幽你给我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降头师,
三叔从衣服里拿出米来施法,准备对付出来的王幽,过了几分钟,偏房内还是没有动静,
走,进去看看,打开偏房门,屋内虽很零乱,有翻过的痕迹,可还是没看见王幽的身影在里面,
我和三叔把周围能住人的地方都找了个底朝天,可还是没有发现他,
“侄子,还有那些地方我们没有找”,我伸了伸疲惫的腰,看了看手上的表,凌晨一点整了,打了个哈欠,都找完了呀!还能有哪是我们没找的!
哦,对了,堂屋我们没有找,王幽不会在里面吧,父亲和母亲还在睡觉呢,三叔,快,我们快去堂屋,希望父母没事,也不能有什么事,
敲了敲堂屋的大门,“妈,快开门,沒有任何回音传来,爸,我是林浪啊,有事给你们说,快开门啊,还是没有任何回音,
我使力撞门,堂屋的大门被我给撞开了,因为力气用大了的原因,我撞开门便摔了进去,到在地上,闻到了阵阵血腥味,沒开灯,黑漆漆的,也看不见什么,
三叔,快把电灯打开,三叔闻言,快速地打开了堂屋的电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和三叔都看清楚了地上的附着物,是“血”,
人血啊,三叔,,望着地上还没有干的血迹,我呆住了,
侄子,我看见了,唉!没有想到还是回来晚了一步,节哀随便吧,
父母不可能遇害的,
走,进里屋去看看,跟随着血迹,来到了父母睡的里屋内,开着灯,只见床前有滩血迹,床上却没有一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时眼晴所看到的,
“爸、妈”,你们到底在那啊!我这次真荒了,心跳都不正常了,努力不让自己流眼泪,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不禁想起儿时记忆,
小时候,我要哭的时候,爸爸总严肃地给我说,(男人可以流血,但不能流一滴眼泪,即使将来我和你妈都不在了,也不许你流泪,每次训完话之后都会拿颗棒棒糖给我,有糖吃,我舜间便不哭了),
王幽,你他妈的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出来,
麽麽,小娃娃,你是在找我吗?
降头师王幽这时也出现在堂屋内,望着王幽血迹斑斑的上衣和嘴角残余的血迹,我更加肯定了父母遭遇了不幸,
红着眼睛望着王幽,你还我父母,
原来那一男一女是你父母啊,别说鲜血味还真不错,你这么嫩,血会更好喝吧,哈哈哈,
老杂毛,我要杀了你,呀,,拿起手里的阴尺就给王幽打去,王幽见状居然也不躲,就等我的阴尺打在他身上,
小娃娃,就你这破铜尺也想杀了我,我看你是急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