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揆一道:“我能看看吗?”
魏成的镇水砂是装在盒子里的,盒子打开之后,当中是一个碗,这碗很普通,就是大白瓷碗,虽然是明朝时候的瓷器,应当很值钱了,然而他们并没有分半分注意在这个碗上,而是盯住了碗里的东西,因为碗里装得满满当当的——土。
就是黑土,细沙一样柔软而又有质感的黑土,捏在手里温良如玉,并没有颗粒感,赵九成抓了一把在手上,就听魏成道:“这东西不会被风吹走,哪怕是放在风口风眼上,都不会移动分毫,而且我们祖上至少填了十一二次河眼,每次抓三把土投进去,如此多年了,每次打开,这土并没有半分减少。”
不会吧——有这么神奇,赵九成看此时恰好有风,便将手中的黑土放在风吹过来的方向,就看到果然连衣服都吹起来了,却吹不走手中的一粒细沙。
“这是息壤。”沈揆一笃定道。
这下赵九成惊住了:“什么,这是息壤?就是那个,大禹用来治水的息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