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你且将刚才所发生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师傅听。”
有琴君便将事件的原委曲折巨细无遗的合盘说出。
“哦,看来倒是威势冤枉你了。”慕容述轻声道,但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郑元,有琴君所说可否属实。”慕容述厉声道。
此际的郑元自然不敢再有所隐瞒,坦白承认自己的过错。
“你真是好胆,一个外门弟子,竟敢从内阁弟子手里抢夺丹药灵石。”慕容述当真是怒极,灵石一直是他忌讳与逆鳞,任何可以使用灵石的人必须经过的他的许可。
“我想郑元应不会有如此胆子,说你背后有谁支持?”白清雅虽然是问话郑元,她的眼睛却一直死盯着佟冉,似乎想到了佟冉与丁思明的血缘关系,随即瞥了一眼,貌似与世无争的丁思明。
“并没有任何人指使,全是我利欲熏心,妄想以灵石提升修为境界。”郑元不卑不亢的说道。
“郑元心生贪欲,煽动弟子私斗,我以白驮山庄庄主的名义,将其逐出白驮山庄。”慕容述庄严肃穆的说道。
慕容述目光威严毕露徐徐扫过场中人最后落在丁思明身上冷声道:“丁思明作为内阁弟子,目睹同门私斗,没能及时阻止,罚静心阁闭门思过。”
然后的他的目光扫过有琴君冷哼一声,继而道:“有琴君与其他参与私斗人员,罚除三个月的丹药灵石。”
“此次算你命大,内阁的名额不是那么好占据的,咱们武试见。”佟冉走到有琴君身侧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挑衅的说道。
众人徐徐散去,只余有琴君孤零零伫立在槐花树下,慢慢炼化白清雅送入他口中的药丸。槐花依然簌簌落下,随着斜风翩翩蝶舞。
有琴君正要离去,一阵香风扑鼻,一个鹅黄的身影拦住去路。
只见慕容夕颜俏生生的立于有琴君半尺远处,秀目灼灼的打量着他。有琴君乃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目睹慕容夕颜的芳容。但见她身形极高,比之有琴君要高上少许,身段优美风姿绰约。单凭身高便令有琴君自行惭愧,更不必说她那令这艳阳都要失去光彩的容颜了。
“自打你来了白驮山庄,家父与家母之间的关系变得古怪至极,每次都是因为你在场,本姑娘想探明,有琴君到底有何种能耐令家母与家父关系如同水火般。”说完背对过去,颇有不屑一顾的冷漠高傲,兼之语气清冷使有琴君到嘴边的话又深深咽回肚里。
有琴君不想此女对自己的态度静有如此冷漠,心中的燃起的爱慕之意倾然间便被这霜冷冰浇的态度扑的熄灭。目睹那清冷的骄傲的目光,有琴君只觉胸中一阵气血上涌。
慕容夕颜见这个只能把自己的面容身形藏在黑袍面具之下的少年,心中不知何由的生出一整难以言明的厌恶。想起丰毅俊朗的钟离秋心情才略微舒坦些。
慕容夕颜转过身来对有琴君深情的注视视若无睹,明丽的眼眸平淡如水没有任何变化,语气依然冷若冰霜:“本姑娘虽然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师叔的徒弟,但即便是,以你的的资质也无法在天心居停留,所以奉劝你一句,不要再与丁思明师兄为难;还有,虽然我不知晓爹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与你脱不了干系,奉劝你一句休要在挑唆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罢转身离去,空气只留下一股清幽的紫薇花香。
有琴君生出屈辱之感,旋之又哑然失笑,是呀人家公主明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