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是靠自己创造出来的,但是这种话并不适用在我们身上。
别人千方百计想要的富贵美色什么东西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可是他反而厌倦。
厌倦别人千篇一律的奉承的脸。
因为之前对牧野杉菜那种若有若无的情絮在见到三条樱子的一瞬间暗淡了不少,道明寺司还以为,自己对牧野杉菜不过是一时见到异类的新奇感,等到这新奇感过了,两人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毕竟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两人长期的争吵和摩擦。
可是现在他却忽然发现,这份情絮原来并不是一时的新奇感。
就像燃尽的火堆中将熄未熄的火源,只要一阵风,一把草,很快就可以死灰复燃。
气氛忽然无端的暧昧起来。
巧巧忽然上前,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把小剪刀对着三条樱子缠在迹部景吾扣子上的头发就是咔嚓一下。
一缕打着结的黑头发就这么飘了下来,三条樱子还愣愣的站在那里,迹部景吾有些愕然的朝她看过来。
“你哪来的剪刀?”
当自己是赤司征十郎吗?
巧巧哼了一声,牧野杉菜不可思议的看了这两人一眼,觉得对方简直脑子有病,把女生头发忽然剪掉,不责问对方反而问这种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她愤愤不平:“你……我从来都没有对女生动过手,可是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请你立刻向三条樱子道歉,否则,我可不管什么不对女生出手的规矩,一定会让你付出该有的代价!”
迹部景吾蹙起眉,嘴角却弯起,但声音里没有一丝笑意:“代价,你打算让本大爷的人付出什么代价?”
他阴骘的眼光里带了丝戾气,让牧野杉菜情不自禁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这个人分明是在说,如果她想让对方付出代价,他就会让她付出代价。
怎么可以这样呢?
会自称本大爷的人并不止迹部景吾一个,眼下还站着一个,道明寺司挡在牧野杉菜身前和迹部景吾对峙:“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代价,不是么?况且这个女人做的事情这么过分,难道连道歉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说吗?”
牧野杉菜怔怔的看着道明寺司的背影,他站在那里,就好像替自己挡去了一切风雨。
巧巧奇怪:“道什么歉,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啊?”
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堵回去,道明寺司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只能用在英德惯常的瞪眼瞪回去,却被银色小剪刀上的光闪了眼睛。
她晃了晃手里的小剪刀:“我这不是看她的头发缠在扣子上了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牧野杉菜再也按捺不住,把道明寺攘到一边,站到巧巧面前,悉数指明对方的罪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算是樱子的头发不小心缠到扣子上了,你也没有资格去剪她的头发,况且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好心才去做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呢?”
牧野杉菜一口一个狠毒,听的迹部景吾十分不舒服:“如果不是这只母猫自己撞上来,头发根本就不可能缠到本大爷的衣服上。”
尽管三条樱子穿了一双六七厘米的细跟高跟鞋,但是之前一直走在他前面,是因为她自己忽然的转身往他怀里倒,所以他才不得不伸手接住她,以免这个外校的女生在冰帝的舞池里露出丑态。
对方想要碰瓷的目的迹部景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