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看见对方长长的睫毛偶尔刷过自己的脸。
迹部景吾的嘴里没有那种浑浊的酒气,反而带有一点微醉的薰意,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搅着她的,手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
气息铺头盖脸的压了过来,同时流过来的还有丝丝的灵力。绮罗大喜,将灵力纳入体内,不自觉的回应起来。
吻得难舍难分,许久,他自己把唇移开,绮罗有点做贼心虚的慢慢往床下移,下一刻又听见他说梦话:“阿巧……我好想你。”
绮罗愣了那么一两秒。
就是这么一两秒,使她失去离开先机,迹部景吾整个身体都覆了上来,身体滚烫的像发烧的病人,扫到绮罗脸上的头发还带着湿意。
她伸手去触迹部景吾的额头,果然发热的不同寻常,再烫一点,就可以直接当微波炉热汉堡了。
喝了酒,又不擦干头发,不发热才怪。
怪不得这么主动的靠上来,原来是把她当成了降热的冰袋,绮罗试着回抱住他,身上冰凉的体温给他降热,迹部景吾紧皱的眉头松开点,然后又说:“绮罗。”
绮罗一紧张,还以为他醒了。
迹部景吾却依然紧闭着眼睛:“绮罗,你这个欺骗感情的王八蛋。”
你才王八蛋!
她气的挣扎了一下,却不料被抱得更紧,迹部景吾明明发热发的糊涂,醉得也深沉,却好像有意识一样四肢紧紧的缠着不让她走。
这个家伙简直了,绮罗手慢慢抓着迹部景吾的肩膀,却在左心房的位置摸到了鳞片,鳞片是龙身上的宝物,有自主的意识,会主动找到灵气最足的地方待着蕴养自己,人身上血气最足的位置就是来自于供给生命力的心脏,看来暂时还不用担心。
她只是单纯的想自己的鳞片安危,却不知道迹部景吾热的很,加快的心率和浮躁的心思也被冰凉的小手冷的平息了下来,可是有另一种东西却跟着浮上来。凉凉的温度让他舒服的呻·吟了声,身体更加紧贴过来,两只手也跟着本能在她身上肆意探索,努力的汲取一点凉意。
绮罗在他这种毫无分别的攻击下软瘫成一滩水,用力的咬着下唇,迹部景吾却浑然不觉,稠密浓烈的吻从她的脸一直啄吻到跳动的颈侧,最后一个声音在耳边翻来覆去的。
我好想你。
就是这么一句又一句的思念让她拖住了离去的脚步,直到一双不那么安分的手循着身体流动的曲线一直向下,最后成功攀上她的峰。绮罗睁大了眼睛,强忍着羞耻的感觉在脑子里拼命的转着办法。
从下半身开始,她的双腿逐渐从圆润的脚趾开始蜕变,慢慢长出柔软的鳞片,一双腿也从人类的身体慢慢的变成龙尾,越长越长,一圈一圈的绕上了迹部景吾。
她的身体有大海的温度,是恒久的冷,这种冷和迹部景吾身上的热开始撕扯挣扎,两方都不愿轻易认输。
最后迹部景吾身上的热,终于敌不过这一缕缕的凉意,成功的败下阵来。绮罗捉着他的两只手挪开,用长而灵活的龙尾卷住了他的身体,把迹部景吾远远的扔到了床边,还未化龙的上半身腾空而起,她用手发泄似的在他脸上揉拧捏拽以报被吃豆腐之仇。
绮罗是趁夜来的,身上本来就穿着件薄的睡裙,被他这么一折腾,衣服上有好几处不自然的褶皱。
一看就很尴尬。
迹部景吾显然是发烧,只不过温度还不算很高,她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离开,可是帮忙穿衣服什么的实在太明显了,绮罗把他丝绸的睡衣衬衫套在了自己只穿了一件细肩带睡裙上,遮住外泄的春·光。
即便她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