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晟王司徒朝宗烦躁的走来走去,一双剑眉拧得紧紧的,他英俊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了,对着身旁坐着的两个人发牢骚道。
然而那两表姐弟,和畅公主和成信侯世子两个人,却是都双手支撑着下巴,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和畅公主的脑子里满是那天闹市上的雪衣谪仙公子,让她难以忘怀。
可是本来女儿家去打听一位郎君就够出格了,即使是贵为公主,和畅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行事。
因而直到如今,和畅公主也不知道安珵的身份和名字,这实在是让她心头很是苦恼。
但是她却又无法忘记安珵,每天脑子里都在回味着那时的情景,双颊绯红。
而和畅公主的表弟成信侯世子,却是在想那天花朝宴上的小女郎。
他知道了她的名字和身份,尽管心里很想,可是成澄泓依旧没有勇气邀请辛妤出门。
在成澄泓心里,辛妤无论什么表情举动都可爱的紧,也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好好回味着。
晟王自然注意到了他们两的神情,这自然让他给气炸了。
晟王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如今更是被这表姐弟两沉醉梦幻的表情给气狠了。
“本王说的话你们听见了没有?本王在和你们两个认真的商讨事情,你们居然敢不听?”
晟王手拍着案桌劈啪作响,终于让和畅公主和成澄泓回过神来了。
他们两的身子一抖,都无辜迷茫的抬头看着晟王。这让司徒朝宗指着他们两的手都被气得发抖,脸色铁青了起来。
看着晟王这可怕的模样,和畅公主和成澄泓都是本能的畏惧的缩了缩身子。
“皇兄,父皇才舍不得将母后给关久了呢,你就放心吧。”和畅公主满不在意道。
皇后即使是被关着,皇帝也没有忘记她,多次敲打后宫里的人不能慢待她。
成澄泓也附和道:“是啊表兄,父亲也说了,让您稍安勿躁,娘娘的事情只不过是个警告,让你别乱插手。”
成信侯了解自己的侄子,冲动易怒,智谋又不足,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恐怕还会被他给坏事了。
晟王也是关系则乱,被和畅公主和成澄泓这么一说,他也能够稍微冷静下来一些。
只不过看着自己这么担忧,这两个人没事儿一样,还是让他心里很不平衡。
“呵呵,都在想什么?和本王说说,一副怀春的模样,是哪家的郎君和小娘子啊,能够被眼睛长头上的和畅看上,还有不幸被澄泓给看上?”
晟王这讥讽的话语,让成澄泓和和畅公主这表姐弟两都很不舒服。
可是成澄泓本来就是个软糯性子,又自己理亏在先,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和畅公主就不一样,尽管晟王时常挖苦她,可是事实上疼爱她的很,要不然她也不会养成这么一个娇纵任性的性子。
“皇兄!”和畅公主不满的娇嗔了一句:“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啦,反正他比皇兄你好看,武功也比你厉害。”
和畅公主的话差点将晟王的鼻子给气歪了,都说胳膊肘朝外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和畅这还八字都没一撇呢,就不知道将自己这个皇兄的位置给挪到哪儿去了。
“和畅,你还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吗?更何况,除了燕皇之外,这天下有谁是比本王身份更为高贵的适龄郎君?”
晟王的话让和畅公主反驳不了,她就干脆和自己小时候一样耍无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