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对方的这番猜测。
思及此,陶沝慢慢放下手中的酒杯,又接茬补充一句:“不过,这普通的白瓷杯并不适合盛饮梨花酒!”
“哦?此话怎说?”十阿哥好奇地在一旁插嘴。
陶沝看了他一眼,又用余光瞟了瞟边上的九九和对面的八阿哥,后两者嘴上虽没出声,但眼中却同样流露出好奇之色。陶沝见状一笑,很是豪气地继续下定论:“饮这梨花酒当用翡翠杯。唐朝白乐天曾有诗云,‘红袖织绫夸柿叶,青旗沽酒趁梨花’,想必三位爷也有耳闻,所以,这梨花酒当然要用碧青的翡翠杯才能最好地衬托出它的酒色……”
她顿了顿,见那三人都没有立即答腔的意思,当下又不失时机地添上一句:“所谓真正懂酒的人,喝什么样的酒,就会用对应的酒器。酒之趣当以器之配来衬托,美酒也须伴以美器方显其味!”
或许是因为她此刻的这番论调立意新颖外加气势强悍,那三人各自听得有些愣神,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八阿哥这次是最先回过味来的,只见他目光一转,颇具深意地细细打量着跟前的陶沝,慢条斯理道:“九弟妹的这番见解倒是独特,不知能否再详细道明些?”
陶沝本想解释说这酒器论并非她的个人见解,而是由清代的袁枚提出的,但转念一想,又记起现今这个时候,这位大文豪貌似还没出生,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套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