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嗻!”
虽然陶沝临时编的这个理由并不足以令所有人相信她地说辞,但由于另一位当事人——如芸此刻已经被吓得几乎无法正常言语,所以外面那几名小厮略一权衡,终究还是选择相信了陶沝,于是忙不迭地应声领命,扶着如芸往走廊左侧方向离去了。
陶沝站在门边望着某人已然远去的背影,目光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怜悯——
算起来,如芸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但这样的可怜之人却无疑也有着可恨之处!
如果早知如此,她当初又会不会后悔做那样的选择呢?
默默滞了一会儿,陶沝幽幽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迈步往外走,无意间却发现自己背对的走廊方向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很熟悉,正是几日未见的倾城。
“你……怎么也在里面?”
陶沝先是一怔,继而本能地开口询问:“你也是来看弘晖的么?”
“嗯!我是代替皇上前来观礼和送物事的!”倾城浅浅颌首,又快速在陶沝脸上打量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刚才被人送走的如芸,微微皱了皱眉:“刚才那位十四侧福晋之所以会那般模样跑出来,该不是和你有关吧?”
陶沝抿抿嘴角,反问得异常直接:“如果我说是,你会怪我么?”
“她怎么招惹你了?”见她并不否认自己创下的一番“壮举”,倾城也跟着抿了抿嘴角,冲前者斜斜一挑眉,道:“瞧她刚才的样子,似乎是被你给吓得不轻啊!”
闻言,陶沝的脸色忽的一黯,好半天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只不过是恰好点出了她内心的那个‘鬼’而已……”
“……”倾城没接话,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亦或是只是对她的这番说辞感到有些意外,半晌,她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九爷府近日出了什么事情吗?我之前在宫中听到一些传言,似乎对你不利……”
“似乎?”陶沝笑得颇有几分勉强,“恐怕这两个字应该去掉吧?”语毕,见对方一脸愕然,又习惯性地撅起嘴,“九爷府里现如今可是到处都在盛传我的毒妇名号啊——”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作恍然大悟状:“难怪刚才那几名小厮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肯定也是听说了关于我的传闻——唔,估计在这些人眼里,我就是个巧舌如簧、妖言惑众的毒妇,先威胁自己府里的人,再来威胁府外的人……这貌似的确很符合毒妇的作风呢!”
倾城听罢皱了皱眉,似是并不喜欢听到陶沝的这番自我评价:“你到底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陶沝无奈地撇了撇嘴,“只不过那天完颜氏难产的时候我刚好就在旁边,又刚好听说她生产的情况很危险,我不想看到一尸两命的局面,所以就用自己的方法帮了她一把……但可惜,似乎其他人都对我的这个方法接受无能,于是我就被冠上毒妇的名号了……”
她说完,见倾城还是一脸不解的表情,当即又耐心地详细解释了一遍: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因为你一旦死了,就会有别的女人花你的钱,住你的房子,睡你的老公,还打你的娃……我不过就是以自己的方式把这句话给她具体演绎了一遍,我说如若她敢死,我就直接把她的东西全烧了,再把她的女儿卖去青楼……”
“……”
“你也认为我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