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您救救妾身吧!这件事根本与妾身无关啊……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
历来长得娇媚柔弱又哭得凄美哀怨的女子最能引得男人垂怜,哪怕是你本身并不喜欢这个人,却也会忍不住因她的眼泪而动容。而瑶烟显然是将这两项都占全了。
九九盯着她的脸愣了好久,方才重新撇过脸望向陶沝,眉心微皱,问话的语气也比刚才强势了几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九爷,您一定要救救妾身——”不等陶沝这厢接话,瑶烟又先一步出声喊冤,她双手死死地攥着九九的衣角不肯松手,那副欲哭还休、我见尤怜的模样着实令人怜惜不已——
“福晋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枚香囊,硬说妾身在里面加了一味香料,害得那只猫发了疯,才会让完颜姐姐遭了殃……可是,可是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枚香囊的确是很像妾身前几日不小心遗失的那一个,可是这件事哪会有这么巧?‘刚好’妾身掉了香囊,‘刚好’这香囊就让小格格捡到了带在自己身上,又‘刚好’在小格格和完颜姐姐在一起的时候被那只猫闻到发了疯,‘刚好’害得完颜姐姐跌倒……”
她一字一句地泣声控诉,那一颗接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慢慢滚落,配以楚楚可怜的面容,任是谁见了都不忍对她的话心生怀疑。
“不瞒九爷,妾身前几日因为泻肚子,身子一直抱恙,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那日里精神终于好了一些,就想着到园子里去走一走,却不巧撞见了那只猫发疯时的那幕场景……如果,如果真如福晋所说,这些‘刚好’都是妾身预先准备好的巧合,那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刚好’出现在事发之地呢?”
不得不承认,除去哭功不谈,她说的这番话也的确很有说服力,至少此时此刻,陶沝没有丝毫证据来戳穿她的谎言。
眼看着九九望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深沉,陶沝的心中莫名一凉,意识到自己今次的确是小瞧了对手。她怎么会忘了呢?瑶烟可是宜妃身边的人,若是她真的这么容易被人拿捏,又怎么可能深得宜妃喜爱而爬到这个位置?
见陶沝沉默,一直站在她身旁的芷毓又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义愤填膺地为自家主子辩护:“你胡说!刚才你明明就已经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所为,还对着福晋大呼小叫,奴婢可以作证……如今见九爷来了,你又突然换成这副可怜兮兮的嘴脸,实在是太过分了!”
尽管她是一片好心,但以她和瑶烟现今的身份来说,这样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以下犯上了。
陶沝看出九九对此面露不善,忙一把按住芷毓的手,示意她别说话,而后一脸平静地望向跪在地上的瑶烟,淡淡问道:“纵使你这么说,那么这张药方又如何解释?而且我派人查过库房里的记录,最近这段时间就只有你一个人取用过这味药草,而且你的丫鬟刚才也已经亲口承认了,这枚香囊是你要她绣的,里面的香料也是你自己准备的……如此,你又作何解释?”
然而,再度出乎陶沝意料的是,瑶烟这会儿并没有否认媛儿的说法,反而还极痛快地承认了,而且对于陶沝此刻提出的疑惑,她也解答得颇为从容——
“没错,妾身前些日子的确是让媛儿给妾身绣了一个香囊,其中的香料也是妾身自己挑选的,可是也仅仅如此而已——妾身挑选的香料是写了单子直接遣媛儿到库房去取的,福晋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库房问问,而这纸药方也是大夫开的,亦是由妾身的丫鬟去抓药煎药,熬好了之后才端给妾身服用的,由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