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苏叶听着姜绵绵的哼唱，从容且淡定：“再不开门我把你挂在外面的内裤拿走了。”
姜绵绵瞬间僵住，脑海中闪过一些可打马赛克的字眼。她跳起来开门，指着姜爸爸的房间，瞪着眼睛：“我爸在家呢，你说这种话，要不要脸？”
燕苏叶提起手上的袋子，唇畔含笑，眉角眼梢上都是温柔：“吃吗？”
姜绵绵愣了两秒，挪开身子让燕苏叶进了屋。
这个心机boy，竟然带披萨外加使用美人计，像她这样单纯的小女孩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燕苏叶进了屋，把披萨放在桌上，帮她叠被子，铺平床单。
姜绵绵坐在椅子上，看着燕苏叶帮她整理房间，撕了块披萨递给他。
燕苏叶没接，声音柔和地像四月春风：“你吃吧。”
姜绵绵咬着披萨，心里突然怪不是滋味的。她想了想，嘟囔道：“我从出生开始就很懂事。”
捏住燕苏叶心脏的那只手松开了。他望向她：“我知道。”
姜绵绵突然就轻松了，她恢复了她潇洒的姜氏瘫，啃着披萨碎碎念：“不过我说真的，你怎么能有偷内裤这种坏习惯呢。你是不是想谈恋爱了？是不是躁动的心难以抑制了？是不是青春的荷尔蒙要爆发了？”
燕苏叶：……
姜绵绵猛地一拍手掌，跑到燕苏叶身边，跪在床上倾着身体，凑近他的脸说：“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她知道她说这种话有些不太合适，只是她也是为了燕苏叶的身心健康着想。听说青春期少年都是有了第一次梦遗之后才性觉醒的，像燕苏叶偷内裤的这种行为真的是不可取啊。
燕苏叶侧目看她：“奶奶把你内裤放到床上了，我放进你衣柜里了，有问题？”
姜绵绵呆滞了几秒，脸瞬间爆红。她小跑着远离了燕苏叶，窝回椅子上，像仓鼠似的啃着披萨：“没……没问题。”
他为什么不早点跟她说明白，说什么小偷还不还东西的，她哪里听得懂。真是害她丢了好大一个脸。
燕苏叶掸平被子上的褶皱，走向她，微微笑，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春梦？做过。”
姜绵绵缩着头：“闭嘴。”
燕苏叶长长地嗯了一声：“大概是在……”
姜绵绵直接把手上吃了一半的披萨塞进他嘴里，脸已经恢复了正常颜色。她咬牙切齿：“吃你的吧。”
燕苏叶眼睛向下，看了眼披萨边缘上被她啃过的痕迹，默不作声地将披萨咬进嘴里，咽下。
他的眼里有愉悦的星星。
他确实是不清楚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片。但是正常的那方面的知识，他都懂。
春梦？有过。
时间？在他十六岁的夏天。
对象？在他眼前。
姜绵绵不自觉地把身体往后仰，想拉开与燕苏叶之间的距离。一下子仰过头，椅子差点翻倒，幸好燕苏叶眼疾手快，把她给抱住了。
忽然有咔嚓声响起。
姜爸爸打开门看到两人的姿势，眨了两下眼睛，默默地把门关上了。
姜绵绵一把推开燕苏叶，冲出门外，拉住姜爸爸：“爸，我刚刚差点摔——”
她没说完，姜爸爸就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看见。”
在姜绵绵看来，这两句话和“我不听我不听”根本没啥区别。既然她爸不在意这些，那她也就不解释了。
她问道：“爸，找我有什么事吗？”
燕苏叶从屋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