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苏叶毫无防备,本能地轻喘一声:“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迅速地收回了手,瞪眼龇牙地别过脸去,那种触感残留在了她的手指上。
燕苏叶眼里有着不可思议,他靠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间,嗓音略沙哑:“你干什么?”
姜绵绵也不知道她怎么会那样做,那是她无意识的行为。
为了掩饰尴尬,她重重地咳了一声,小声地说:“我就是觉得,你那儿好像跟小时候不一样了,顺手捏了一下。”
是的,她小时候捏过他的小苏叶。
大概是在她五岁的时候,姜爸爸忘了给家里的热水器上水,燕妈妈就抱她去跟燕苏叶一起洗澡,把她和燕苏叶放在了一个浴缸里。
年幼不懂事的她嘴里说着“这是啥啊”,手里握着他的小苏叶。
那时的燕苏叶差点没蹦起来给她的脑袋一个飞踢,还是燕妈妈摁住了躁动的他,保住了她的小命。
他的手撑在她的大腿上:“那你的胸也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我能捏吗?”
姜绵绵下意识地要怒斥他耍流氓,转念一想是她先捏了他的小苏叶,挺起胸脯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你捏就是了。”
燕苏叶抬起手向她的胸摸去。
她没料到他竟然这么爽快,一把抱住自己的胸侧过身去:“你捏你自己的跟捏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燕苏叶的手搭上她抱在胸前的手臂,唇角一勾:“我觉得不一样。”
姜绵绵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些:“一样的一样的。”
她看看他,见他没有收回手的意思,硬着头皮说:“我的胸太平了,不配让你捏,铁柱的胸都比我的好多了。”
说完,她还重重地点了下头。
“可我喜欢你这么平的。”燕苏叶对她眨了眨眼,满目真诚。
姜绵绵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带着恳求的语气说:“这样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
燕苏叶的手上移,捏住她脸上的肉,突然严肃:“知道授受不亲你还捏?”
“是倪先辣我去膜的呀。”姜绵绵被他扯着脸,说话都说不清。
“摸一下就得了,叫你捏了吗。”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不捏了不捏了,再也不捏了。”
燕苏叶松开她的脸,摸了两把:“你要想摸的话可以给你摸,但不能捏。”
“你说啥?!”姜绵绵震惊地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燕苏叶很无辜:“什么都没说啊。怎么了?”
她茫然地掏掏耳朵:“我幻听了。”
他望着她,轻笑出声,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早点睡吧。”
姜绵绵猛点头,巴不得他赶快走,他一离开,立刻冲进卫生间洗手。
翌日一早,她隐约记得她讲过要喊燕苏叶起床的,然而她起床的时候燕苏叶已经跟老师一起出发去考场了。
她坐在房间里的观景窗旁,在游戏亲友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们尬聊。
秃贼亮一听姜绵绵现在在上海,一个电话甩了个过来,用她的萝莉音尖叫道:“宝贝,出来玩啊啊啊,我也在上海。”
姜绵绵没有多话,直接跟她约定了见面地点,出酒店打了个出租去了。
秃贼亮是姜绵绵小学到初中时候的同桌,中考之后因为父母的工作原因全家都搬到了上海。
虽然叫着粗犷的名字,但她其实是个真萝莉。秃贼亮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