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江一眠睁大了双眼,想也未想便道:“不可能!”
公孙策轻嗤了一声,“怎么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江一眠心底还是不信的。
国安局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公孙策这么容易就知道,别逗了!
“信不信由你。”公孙策不与江一眠争论,反正用不了多久他也能过去,他这里已经与她说了,到时要是怪他不是,那可没理。
江一眠见公孙策这个样子,心底的坚信不由得有些动摇。
这人似乎,还没骗过她来着而且他的话,十次似乎九次半,都会是真的
江一眠低了低头,有些不敢与其直视,“你知道,然后你想说什么。”
公孙策见其要低下去了,连忙又把人掰了回来,虚眯着眼道:“我想说什么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还是说,你想再体验一次?”
江一眠有些心虚,“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个样子了!”
公孙策轻哼了一声,“在你冷漠对我的时候。”
“我哪有。”江一眠不想承认,回答的声音下意识的小了些。
公孙策乜了某人一眼,“有没有某些人应该清楚。”
江一眠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这件事却是是她的不是,可她之前关于这件事,确实是不能说,这才造成了这么多事。她不知道这人用什么法子知道了,看某人如今的样子,是相信自己了,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她不用为以后完成任务时不能说而造成没必要的误会了?
一想到这个,江一眠心情没来由大好,她抬头看向某人,认真道:“我明天要走了。”
“我知道。”
“很可能很久才回来。”
“嗯。”
“你嗯是什么反应?”
公孙策想了想,“早些回来。”
“就这个?没别的了?”江一眠上前了一步,“喂,你怎么这么冷淡?你真的知道我在说什么么?”
“冷淡?”公孙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说起这个,江一眠便有些郁卒,“可不是,除了刚才,你之前从未主动过。”
江一眠不说还好,一说公孙策更是不解,“我主动送你花,主动给你画东西,主动过那么多次,何来不主动一说?”
江一眠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些是旁的,能和刚才那种事比么!”
刚才的事?
莫不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公孙策若是还不明白,枉自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了。看着目光有些闪躲的某人,公孙策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一直以来遵着君子礼仪,倒不知在别人眼里看来,竟是如此的不主动?
“好,我知道了,今后我会主动一些,一眠可还满意?”
两人说着说着,早前的不快氛围渐渐淡了去。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就让江一眠体会了一把柳暗花明枯树逢春,这感觉,实在是比坐过山车还夸张。江一眠现在心里还有懵,看着眼前说着今后要主动一些的某人,鬼使神差的,她说了一段事后她自己都脸红不已的话。
江一眠说, “说什么今后,我明天要走了,你不若现在主动一次给我看看?”
公孙策的身子还有一些反应没有淡下去,这个时候自然不敢再多触碰,偏偏江一眠又这么说了,似是看笑话般的看着他,他双眸沉了沉,索性低头轻轻的在其嘴角碰了一下。
“回去吧,天晚了。”
江一眠一直注意着公孙策的神情变化,其此间动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