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眠的话不多,她只说了两句:她有点兴趣,但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想要说服她,便拿出证明来。
至于如何证明,江一眠并没有说。
她在赌,赌这个早前联系她的人是不是国家某机关单位的,若真是,那么若连自己近来发生的事都无法探得,那么这个机关单位的真实性,其实不用验证便不攻自破。
她目前最需要的,是找到至今毫无音信的江渠白和安如师,若其真有这个能耐,她纵使进去了,也不亏。而她所谓的证明,聪明的人如果探得原委,自是知道该怎么做。
江一眠是幸运的。
梁然这边很快便把其转变态度的原因找了出来。无外乎其他,前后不过一周的时间,能在这期间改变主意,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把最近一周的调查看了看,该怎么处理,很快便有了主意。
梁然在a市离江一眠家不远的咖啡厅约见了江一眠。
哪怕是这个时候,哪怕自己身前站着的是比自己权利大上许多的梁大处长,江一眠的神色,都是出其的平静。
公孙策不放心江一眠,他在家里给其熬了一些粥,然而这边敲了其半天的家门,都没能等到人开门。公孙策见此,心没来由的慌了慌。
“你找我?”
身后传来比较沙哑的声音,公孙策转过身子,看了过去,“你去哪里了?”
江一眠双眼带着血丝,她没有回答公孙策的话,反而看着对方问道:“赵叔那边有消息了么?”
公孙策闻此一言,微微垂了垂眸,“一眠”
江一眠上前了一步,环抱上了某人的腰,低头道:“我知道了。”
“赵策,谢谢你。”
公孙策轻轻的搭上江一眠的肩膀,“你不用和我说谢谢,我说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一眠的双眸微微动了动,有些犹豫,又有些纠结。
少顷之后,江一眠吸了口气,“赵策,我”
然而,不巧的是,她这边的话还没说下去,包中的手机便适时响起。江一眠连忙把人放开,然后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江一眠的手轻轻抖了抖,她抿了抿自己的双唇,犹豫了片刻之后,到底还是滑下了接听键。
对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江一眠听在耳中,有些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他”江一眠艰难的张了张口,“刚刚说了什么?”
公孙策见着这个样子的江一眠,心疼的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他说,江叔和伯母没事,一眠,你没听错,他们没事。”
说下这话的时候,不仅江一眠心底松了一大口气,就连公孙策沉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江渠白本身功夫就不差,出事的时候护着安如师四下躲避是没问题的。之所以与旅社失联,那是因着为了救一个小孩,江渠白受了些皮外伤。
出事的那一天,码头格外的混乱,交通受阻,通讯受阻,被救孩子的母亲为了感谢江渠白夫妇,把人带到了自己家中,等到那边治安一恢复,江渠白便连忙联系了旅社,他还不知道自己这边的事江一眠已经知道,不然怕是第一时间联系的,便是江一眠了。
接到梁然的电话没多久,江渠白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江一眠顾不得许多,坐在楼道上便与江渠白讲起了话,这一刻,江一眠除了开心,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的心情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