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薛家人!当我是傻子呢?”
念锦烛大笑一声,“哈哈!我就说你蠢得不能再蠢了!连薛家小姐在镇上你都不知道!?”
听到这,身后一个马贼提马上前,在大汉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大汉一愣,随即道,“薛家小姐再又如何!”
念锦烛眼睛一眯,“再又如何?你可知你得罪了我们家小姐可要受到什么样的惩治?我们小姐此刻就在车上,
到时将你们几个的画像一画!贴在全国各个药材铺,再告诉所有大夫,不得医治你们!不得卖于你们药材!
小姐再告知官府老爷,你们这几个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强盗之事,将你们送进大牢!你们逃了也没事,到时候总会有你们的家人替你们遭殃!”
大汉一听,有些慌张,仔细看了看马车,马车虽是纯黑色,但木质和遮布的材质一看便不是凡物。
再看那拉车的枣红马,竟是千里挑一的汗血宝马!大汉心里暗自骂娘,妈的!给活的那个狗腿子不是说这小娘子只是个村妇吗?
心中信了三分,面上却不显,抬眼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薛家人?”
念锦烛心道:来了!
幸亏她将上次救得那位老夫人给的玉佩随身携带着,锦烛面上轻蔑一笑,手伸到怀里掏出玉佩,在大汉面前一举,“睁大你们的狗眼睛看清楚了!这是我们小姐给我的玉佩!”
大汉不敢伸手,定睛一看,果然是个玉质极品的玉佩,中间一个清晰的“薛”字冷清又严肃,这时候马匪早已冷汗惊了一身。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惊慌失措。
念锦烛收回玉佩,冷眼看着几个马匪喽啰。
马匪头子赶紧让几个喽啰都下马,跪地给念锦烛认错,“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姑娘竟是薛家人,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车厢内墨竹有些好奇,小声和自己公子嘀咕,“这小娘子也是厉害,胡诌八扯几句就能把这几个人唬住。”
睿子都嗓子里哼了一声,“要不然你以为这群马匪能有多高的智商。”
墨竹以为此事已了,刚要吩咐车夫赶车,却听车外念锦烛喝道,
“慢着!拦住了我们小姐的马车,惊扰了我们小姐的休息,你们就想这么走了?”说着只见念锦烛走回马车旁边,冲着马车里问道,“小姐!刚才吓了一跳,您心口还疼不疼了?”
墨竹一听,瞪圆了眼睛,看了看公子,见公子扬了下下巴,便不再看他,墨竹只好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咳…还是有些疼痛,也不知要不要紧……咳咳……”
马匪一听,大惊失色,连连磕头,念锦烛回身怒骂,“都是你们!小姐本就体弱,又被你们吓了一跳!旧疾复发,你们说怎么办!?”
几个马匪吓得已经手脚无措,念锦烛似乎也是很焦急的样子,思前想后突然眼睛一亮,问向马匪“听说前面村子有个神医,可起死回生救治任何病症,只是诊费贵的出奇,竟要二十两纹银,可是真的?”
马匪哪里知道,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救了薛家小姐就行。
那马匪连连点头附和,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又回身在另一个喽啰怀里扯出一个,都扔给念锦烛,赶瘟神一样挥手,“对对对,此事因小的而起,这有些银子,您赶紧拿着去找那位神医!给小姐救治一下!”
墨竹听念锦烛以得逞,又捏起了鼻子“死丫头!…咳咳……还不回来!”
念锦烛怒瞪大汉一眼,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