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口气下山把他背回家。
我为了解自己身上的尸病,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山了。
山路还算好走,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她儿子埋骨的地方。
棺材盖是打开着的,一具男尸躺在棺材里。
他面若冠玉,肌肤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的白皙看不到半点瑕疵。
鼻高挺似一柄玉质的如意,双目轻轻的合上。
薄唇抿成一条唯美的弧线,唇角却是微微上扬的,似乎他只是在假寐一般。
戏虐的嘲讽着我手无缚鸡之力,竟异想天开的想把他这么大一只背下山。
我跳下了棺材,背对着他,尝试的将他背起来,嘴里还要说着老太太教我说的那一番说辞,“老公,媳妇背你回家了,路上黑你别怕。”
可是那冰凉的男尸刚一上身,就觉得他的身子骨无比的轻盈。
耳鬓处忽然吹来一袭阴冷,弄的我浑身汗毛倒竖,只听一个诡异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还没拜堂,就着急喊我老公?”
诈……诈尸了!
这具尸体又诈尸了,还在冷冰的跟我说话。
“是……是你妈妈让我这么喊的,你别吓我。”我吓得脚下打抖,胃好像被什么攥住了一样,一阵的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