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选择?
佐山耀却依旧一派和颜悦色的模样,摆手道:“不用紧张,不用太紧张。起来吧。阿宽,放心,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唉,其实将心比心的话,我也很理解你的。这段时间里,央生他确实过分了一点。你又不是什么圣人,受不了这种闲气,想要另找出路,只是人之常情而已,十分理所当然吧。”
他越是和颜悦色,桐山宽就越是冷汗淋漓。也分不清楚这番话究竟是来真的,抑或亦或别有阴谋。
惶恐之下,桐山宽只好继续用额头紧贴着地板,颤声道:“不敢不敢。中谷兄弟和我,向来和亲生兄弟一样的。并没有谁给谁受气这种事。”
“哦,原来没有吗?那再好不过了。”
佐山耀点点头,叹气道:“阿宽啊,你也别跪了,坐好。咱们两父子,说说心里话吧?”
看样子,佐山耀似乎并没有要当场处死自己的意思。桐山宽一颗已经悬到嗓子眼的心脏,这才好不容易重新降落下去。他诚惶诚恐地起身坐好,模样活像一名正等着听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佐山耀哈哈一笑,端起茶杯,悠闲地呷了两口,语重心长道:“桐山啊,说起来,其实我也觉得挺可惜的。论办事能力,论做生意的手腕,论得人心的程度,央生他当真都比不上你啊。所以之前竞选若头
,原本我是看好你的。”
桐山宽苦笑着低头道:“是我无能,让父亲大人失望了。”
佐山耀摇摇头:“这种场面话嘛,就不用在我面前说了。阿宽,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现在我问你,你觉得这场竞选,其实你自己失败在什么地方呢?”这个问题,桐山宽早就想过一千一万遍了。所以这时候听佐山耀问起,他根本不用过脑子,脱口就回答道:“失败在那个宇文成身上。假如当时他没有代表中谷央生出战,又或者我能够抢先找到他
作为代表出战,那么或许现在,佐山组的若头,大概就是我了吧?”佐山耀微微颌首道:“说的没错。关键就在宇文成身上。虽然,若头的竞选已经成为过去,不能再改变了。但是佐山组组长这张椅子,将来究竟由谁来坐,还不一定呢。阿宽啊,你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想
来,也不会甘心再错过第二次的,对不对?”霎时间,桐山宽禁不住呯然心动。几番挣扎,终于颤抖着开口问道:“究竟应该怎么办?还请父亲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