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开玩笑的。”顾妍笑着把手缩回去，“怎么也要拿第十赛季的戒指来嘛。”她安静的把东西收回抽屉，就不再说话。
“顾妍。”王杰希起身，认真的看着她，“我希望你可以等我真的能肩负起做你男朋友，甚至是未来伴侣的时候，再问我这句话。虽然这么说我很抱歉，但是现在的我不觉得自己能照顾好你。”
“两个人在一起光有爱是不够的。我现在觉得我每天都在透支你的宽容。”王杰希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微草依旧占据着我全部的时间和精力，你可以出于自身经历而选择包容这一切，但是我不会允许我自己对你毫不负责。那种在你生病的时候找不到人的恐惧，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对着顾妍伸出双手，“我很抱歉。”
“都说了是开玩笑的。”顾妍借着拉他手的力道站起来，“回去的路上买点菜吧，还好超市还营业。”
“你说了算。”
今年的情人节恰好在职业选手们的假期里。
一起吃早饭的时候，王杰希问顾妍有什么打算。
“嗯……”顾妍咽下最后一口油条，“去看电影？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请我看电影一直没兑现。”
“之前谁说情人节上映的肯定都是烂片的？”
“此一时彼一时嘛。那个时候我不是在外面没回来么，”顾妍低头看手机，查了查电影排片，“要是电影不好看，那就看吾王好了。”
“你啊。”王杰希想了想当初看过的恋爱攻略，“看个上午场然后去吃午饭？下午陪你逛街购物买买买？晚上……”他突然卡壳。
“晚上什么？”顾妍听他没声音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王杰希想到那些攻略里最后一步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摇了摇头把它们甩出脑子里。
但是有些东西一旦出现了就挥之不去，王杰希想起他曾经做过的梦里，梦里的顾妍或哭泣或撒娇，清亮的眼睛里布满了欢愉的神色，在他身下求饶喘息。等梦醒了，他身下一片狼藉。王杰希想起前两天和顾妍关于求婚的那个讨论，他说的情真意切，却也谎话连天。他想把顾妍牢牢的圈在自己的领地里，想把自己变成他的唯一。
他对顾妍有了欲望，那种来自灵魂深处，无法遏制的冲动。他不知道顾妍会怎么想，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也不会做什么。
正如他说的，他会在未来最合适的时候，给顾妍选择的权利，你愿意嫁给我么？‘是的’或者‘我愿意’，只能在这里面二选一。
顾妍选了一个九点多放映的片子，两个人算了算从家里到商业区的距离，各自收拾好以后就开车出门。大概是春节假期的缘故，大街上车少的可怜，完全不复平日里一步三堵的糟糕情况。不过到了商业街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几经辗转，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
“我总有一种今天东西不要钱的错觉。”顾妍和王杰希一起等电梯，旁边挤了一群小情侣。
好不容易从地下停车场挤到楼上电影厅，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顾妍低头用手机订票，她怕来不及没有提前买，结果马上快开始的那场只剩下了第一排最边角的两个位置。反正两个人也不是真的冲着电影来的，顾妍直接下了单。
王杰希护着低头买票的顾妍往取票机走，防止她被人群冲到。其实在今天出门并不是个好选择，王杰希戴着墨镜隐约被沸腾的人群吵得有点头疼，但是两个人难得想做一些普通情侣可以做的事情，谁也不愿意乖乖回去。
看着顾妍取了票，王杰希让她在检票口等，自己排队去买了爆米花和饮料。“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