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里抽了出来,“还有,我再警告你一次,别胡乱揩油,否则我就去警局告你性、骚、扰!”
苏果故作凶狠的威吓,陆景行饶有兴味的看着苏果学虎不成反类犬的可爱模样,唇角极淡的勾了一下,尽是轻蔑。
苏果被陆景行嘲笑,努了努嘴没说什么,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朝独自喝着闷酒的艾斯儿走去。
苏果去找艾斯儿,亚克也想走过去,却被陆景行拉住,“走,跟我去外面抽根烟。”
陆景行拉着亚克出去,自然是想过问苏果的事。
亚克本不想为苏果拉同情分,但既然陆景行问了他也不好瞒着,只一五一十的说了,“苏果跟你签字离婚那天,她去喷泉里找手表和戒指受了凉,回来又喝了两瓶红酒,那个时候她在例假期。”
“例假期还喝酒?她是不是不要命了!”
陆景行最气苏果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亚克啧啧摇头,表示不赞同,“你要跟她离婚她能不伤心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理智,女人嘛大都感情用事。”
“等等,你说她在喷泉里找戒指?”
“对啊,这事是艾斯儿跟我说的,她在苏果家里不小心打碎了窗台上的那盆盆栽,结果摔出了一枚戒指,就是你……前未婚妻丢的那枚,她把它找回来了。”
亚克觉得苏果对陆景行的爱天地可鉴,陆景行对苏果的喜欢也是日月可表,可就是这么两个相爱的人却偏偏没法在一起,真是造化太弄人。
陆景行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微垂的眼睑似乎在回忆在思索。
苏果签字离婚的那天,陆景行和林清雅分开后又回到那个喷泉里,下水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枚戒指,不曾想竟是被苏果拣了去。
怪不得那天她找个手表找了很久。
想必是奔着戒指去的。
这个傻丫头。
陆景行沉默了许久,亚克站在他身侧,偏头觑着他晦暗不明的神情探话道,“怎么,感动的想哭?”
“……她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平时还行,就是例假来的时候痛得厉害,别说站了坐都坐不住。”
亚克说这话时并不夸张,陆景行抿唇,半晌才道,“是我疏忽了。”
“其实也不怪你,你顶多是诱因,别太自责。”
亚克非常不走心的安慰着陆景行,想到姚羽的事,话锋一转道,“你说我离家三年多了我爸应该也挺想我的吧?”
亚克主动提起这个他一直在回避的话题。
陆景行颇感稀奇,轻哂道,“终于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