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知道黎暖这个人物身份消失的所有经过,这个和他父亲林生脱不了干系。
但这是隐晦事件,具体的内幕外人无法得知。
甚至是当事人也未必知情。
苏果记起所有的事情,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消失的。
只是眼下必须得按着乔珏语捏造的主观事实说下去,“她不告而别出国了,只是在临走前托乔珏语带给陆景行一句话,希望他能好好照顾她朋友,因为那个时候乔珏语的双亲刚刚出车祸去世。”
“这些都是乔珏语告诉你的?”
“是。”
“那你信吗?”
林清雅问出口。
苏果说到这里有点口干,端起咖啡喝了口润嗓,“信不信无所谓,重要的是陆景行心里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所以,你没必要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是希望我别为难你?”
林清雅说出一种猜测。
苏果挑了下眉,浅浅勾唇,“我只希望大家能相安无事,也让你知道真正的敌人在哪里。”
“敌人?呵呵,说不定那个敌人很快就会出现了。”
林清雅唇角半勾,举杯慢慢的抿着咖啡。
微垂的眼睑掩下眸底深浓的算计精光。
苏果将乔珏语这根线放出去,若是林清雅真的知道那张画像的由来,必然是知道秦朝暮的行踪。
既然知道便会识破乔珏语的谎言从而去找她当面对质甚至深究其中的原因。
苏果倒想看看,以那张画着她小时候的画像为饵,到底能钓出多少东西。
一切谜团,终于有了点要解开的眉目。
……
苏果回到sk集团,下班期间在地下停车场碰到陆景行的车。
苏果戴上口罩,在陆景行驶离后悄悄的跟了上去。
陆景行答应林清雅让她进sk集团做总裁秘书,但前提条件是林清雅得告诉她那张画像的由来。
就在下班前的半小时,林清雅从外面回来,把这个答案告诉了他。
那张画的画家,是画里小女孩的母亲。
目前定居在澳大利亚。
林清雅玩了一场文字游戏,只告诉了这是画中小女孩的母亲做的画,而始终不肯透露这位母亲的联系方式和居住地址。
只是简单的告知了这层关系,即这幅画的来历。
但……得知这些也够了。
起码知道了黎暖在出国后一直在澳大利亚生活。
陆景行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第一时间去参加乔珏语今晚在a市举办的钢琴演奏会。
苏果小心翼翼的尾随在后,一路上有惊无险,最终蒙头遮面的跟着混进了演奏会现场。
苏果坐在最后座,离陆景行的位置有四排的距离。
灯光熄灭。
帷幕拉开。
白色追光灯打下,落在舞台正中偏左的方位。
乔珏语身穿黑色抹胸礼服,在全场屏息凝神的观众注视下轻轻弹出一道优美动听的旋律。
苏果自那钢琴声响起时脑海中不自觉的跳出一串音符,连带着指尖情不自禁的弹动着。
她的头在听到钢琴声时不疼了。
而且对那些音符感到格外的熟悉和亲切。
像是久违相见的故人,让她的心头为之一震,心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