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哪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一俯一扬的两对眼睛互相望着,瞳孔里映着彼此的脸庞。
“你往哪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环城市住宿,我也在环城市住宿。你的浮坦希利亚合众国就是我的浮坦希利亚合众国,你的明主就是我的明主。”
她现在,是否会想到这样的场景,并暗暗地憧憬着?而假若她知晓了我的并不向往,又是否会失望,如同她曾经见到了,那个“另一个晴晖”一样?
我不知道。在我仍然尚未知晓那个关于我的秘密以前,我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看见了我看不见的真相的人或者说,所有其他的人都是如此。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时而真的会相信是两个自己,而其中的一个就躺在那片墓地里。
十字架和石碑整理列着的方寸天地,那里还有早已枯萎而化成黑枝的花束,包裹在颜色淡雅的塑料布里,系着绸丝带。我们一同站在那里,面对着最大的一块墓碑,共同祈祷。那面没有墓志铭,有的仅仅是许多雕刻出的人的名字。在众多连串的字母里,有一个无论沿着前后拼读时都会卡顿的词组,因为它的拼读方式原来和其它的并不一样:那就是鸣海晴晖,arumiaru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