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病人,是病到最深处、以至于无法感受到病痛的灵魂当终于会要触摸到白骨而惊醒了过来的时候,就不再执着于那样一套腐朽的身躯。离开了,还能再找到一个更好的归宿。我会这样安慰着自己,于是开始寻找起下一个落脚点,因为我还要借助着那被更多的人为了而做出令我不堪之事的东西来活着,在这个用金钱来衡量生命的世界。
那确乎如此。浮坦希利亚,它又如何不是如此呢?慰藉着自己以它辉煌而普世的文化,终究还是来了。也许这一留,最终将会要失去再离开的气力。
“给我讲讲你以前在国外工作的事情吧。”
里奈将炀好的炸串从桌子中间的油炉里取出,蘸上了甜酱油。一口下去,酥脆的面糊外壳包裹着鲜甜可口的虾肉。
我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也取过一串来放在面糊中滚了两下,然后丢入油炉里。“那种事情,有什么好讲的。”
“嘛,反正你还不是要到冰电工作了,会都一样的吧。”
听起啦,是的。
我叹了口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