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来选颗心吧！”偃师道，就引着那老妇人来看他的那些心，“看看这些心吧，颜色也不同，大小也不同，形状也各异。你看，我有各式各样的心，只要你愿意，一定会满意。”

    “我要最鲜艳、也最炽热的心，最强壮、也最不朽的心，最坚强、也最残忍的心。”

    “不想你的孩儿更温柔一些么？”

    “他从前那么温柔，才最让我操心！”

    “不想你的孩儿多一些欢喜么？”

    “他从前有那么多的欢喜，偏偏活的那样痛苦！”

    “那就这一颗吧，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一颗心，你看，它就像一只刺猬！”偃师把一颗心指给那老妇人看，又道，“至于身体，你又想要什么样的？”

    “我要狼！”

    “你说什么？”

    “我说狼！”

    杨氏自围观的人群中挤进来，向那妇人道：“娘，你怎么在这里？”

    老妇人回过头来，看到自家的媳妇正站在那里。

    杨氏一边落泪，一边盯着他母亲怀里的那颗头颅，一脸欢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