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他啊,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不见了,很快会找到这里来,当然……”宇文安嘿嘿一笑,“在这期间,如果你好好的话。”
谢灵沁冷笑,“我不会服下的。”
“那就只能……”
只见剑光一闪。
宇文安一抬手,几乎不带任何商量余地,长剑一收。
宁一的胳膊便开始流血。
“希望在他血未流光之前,你能把这个吃下去。”
看着宁一汩汩流出的血,宇文安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般,摊了摊手,无赖至极。
“姐姐,不要管我,我不会有事,我不会死。”
宁一小小的年纪,明明心智有损,可是视死如岿,倔强而坚定的看着谢灵沁。
“我知道你和你皇上今日在暗斗,从心里上说呢,我是支持你的,毕竟,那个皇上,我也不喜欢,可是,从事实上说呢,我也不喜欢你,所以……”
“好,我服下。”
谢灵沁看了眼四下,从药瓶里倒出药丸,仰头吞下。
“等一杯茶时间,我要确认那药在你肚子里水化了,才放他。”
宇文安道,狭长的凤眸轻微眯起,束束冷光,倒是无比谨慎。
“可以先把宁一的血给止住吧。”
“可以。”
宇宇安抬手一点,将宁一的血止住。
而几乎就这瞬间的功夫,谢灵沁身如闪电,直向宁一而去,她拉到了宁一,可是,也就在这千铰一发的功夫,谢灵沁正作好准备要将药吐出来的动作一顿。
因为宇文案的反应比她想像得还要快,没有出手阻拦她抓宁一,倒是在她后背一拍。
不轻不重,却迫使她,将那含在喉咙的药就真的吞了下去。
这下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混蛋。”
谢灵沁怒斥一声,身子一矮,立马带着宁一逃命。
而此时,紫河也恰好感到,她敲门,见屋里没有应声,就进了屋,看着打开的窗户,心里不安,终于是找了来,见此,立马将宁的穴道解了。
可是她怎么能敌过宇文安。
“念你以前在太子府,也给我送过饭菜,所以,饶你一命。”
深夜的夜色中,宇文安一身煞气,说是饶紫河一命,那轰然一掌,却拍得紫河一口鲜血直喷。
“快走。”
在宇文安那只手向她抓来时,谢灵沁用力将紫河与宁一一推,“去找太子。”
紫河身受重伤,那一掌足以要了她半条命,而宇文风掌风波及,宁一也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胳膊处还有流血。
他想去救谢灵注,却被紫河抓住,“走,去找太子。”
她相信小姐的能力,如果他们两人在这里,只会成为小姐的掣肘。
只是,紫河却不知道,谢灵沁方才服了春情浓。
宁一想说,可是到底心智的损,对春情浓这个东西不是太了解,待他说出来时,已距离身后老远,二人再往回赶时。
那破庙里,火依然在燃烧着,野鸡在炙炙的烤着,香气中透着血腥气,可是,四下风吹着破窗,哪里还有谢灵沁与宇文案的影子。
春情浓是什么东西,紫河当然知道,一张脸黑沉得可怕,双眸紧皱,指尖都将掌心掐出了血。
若是小姐一有什么闪失,她……
当下紫河,不顾伤重,运足内力,想试着千里传音。
可是,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