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等人已经寻到黑布水几人了,可是……”
“可是什么。”
“太子,还是容后再说吧。”
那人敛下神色,几分尴尬。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要立刻见到黑布水。”椎达木看着那上前禀报的人,上前几步,面色凝重,明显不想让宇文曜将此给压下去。
宇文曜其实也眸带疑惑,与余轻逸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人群中谢灵沁,须臾,心底笑意如群花泛滥。
八成,又是她做了什么。
“既然王子如此要求,来人,把他们带上来吧。”
“太子……”
来人还是几分犹豫,而后看向黑布水,“王子殿下,不如,寻个僻静之所再说些事。”
“不,我要见我的人。”
椎达木意志坚决。
那人无奈,在太子的示意下,退下,不一会儿,黑布水几人便带了上来。
只不过……
椎达木的面色并不比方才好看,相反,极其难看。
因为,他的人确实是个个都安然无虞,但是,全都衣衫不整,一脸春红尽露,这神态,才经过什么,是个人心里都能清楚。
“黑布水!”
椎达木怒斥,“让你进京来打点,你就是这般行事的,啊?是不是……”椎达木面色一沉,话锋一转,“被人陷害?”
“属下……”
黑布水只记得自己昨夜一夜春情缠绵,心里愧得慌,他也想是被人陷害,可是,记忆中,是自己全程主导,方才,在不远处,他也听出来,太子的护卫明显是想给了们留点面子,只是,自家王子以为他们出了事,所以……
“太子。”
椎达木到底是蛮夷主君的王子,不是没有智商的草蛋,一身蛮横霸气也不是逊的,视线倏然对上宇文曜那从容幽深的目光,“太子,就算是我的属下行了这不耻这事,你们也好歹给他们穿个衣裳吧。”
这话听着是不悦的责问了。
宇文曜闻言,看向方才来禀报的护卫,“回答椎达木王子。”
“禀太子,禀椎达木王子,我们也想啊,只是找得急,而且……”
护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看着黑布水。
黑布水那个脸黑得啊。
“他们留恋花楼,没银子付,属下找到他们时,他们差点与花楼的老鸨打起来,属下想带走他们,那花楼的姑娘们还不依不饶,一路跟着来呢,属下好不容易……”
来人说到最后,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好像说到这些都觉得丢脸。
四周,突然一片安静,城门四下,明明围了里里外外的人,却偏就无人出声,全部看向跪在地上的黑布水几人……
宇文曜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角余光恰好与人群中的谢灵沁对上。
“夫人,好样的。”宇文曜好听的嗓音在脑中轻轻响起,谢灵沁不自觉的耳垂就烧红了,连绵至脸蛋。
“喂,你脸红了,这事儿是你干的?”南凤凰距谢灵沁近,清楚看到谢灵沁脸都红了,立马小声问道。
谢灵沁闻言,忙正色以对,“嗯,只是觉得,这,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残忍?”
这哪里残忍了?和残忍有什么关系?
最多也就是丢人吧,而且,也是椎达木丢人啊。
南凤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着下巴,愣得像隔壁不谙世事的阿花。
椎达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