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局,这你就不清楚了,黄蓉可是与赵一山同出一门,你刚才也听到了,他称呼她是三师妹,而且那天晚上我也是看到了她那身手,可真不是盖的。”随从介绍道。
“身手好有什么用,破案又不能看身手。”当领导的当然不能认错不是。
“是,朱局你说的是,那我们现在是再等等,还是就回去?”随从道。
“既然来了,见见黄蓉同志,那也是应该的。”朱局道。
不多久,黄蓉从药堂后面出来,朱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这个姑娘生的英姿飒爽,走路生风。
“两位领导好。”黄蓉过来与赵一山一般,没有敬礼,只是一个抱拳,这让两位多少有些不适应。
“黄蓉同志,这位是我们市局刚来的朱局。”随从介绍道。
“你好,朱局。”黄蓉又一个抱拳。
“你好,黄蓉同志,先坐吧,我们一起聊聊。”朱局不愧为领导,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大师兄的意思跟我说了,我其实是不同意的,不过既然大师兄答应了,那我也不好反对。局里有什么事,领导尽管吩咐。”黄蓉答得干脆。
两位一看,得,这位也不是好脾气,也不用套什么交情了,有事说事吧。
“是这样,我们局里过年期间,发生了几起恶劣的强奸杀人案,对了,我们这里说话合适吗?”朱局问道。
“没事,我们这里说话外面听不到。”黄蓉这么一说,看两位有些不解,她又解释道,“放心,我们这里就算大叫起来,屏风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这下,两人就更是奇怪了,外面的声音能清晰传来,但又不好再做计较,那随从接话道:“最早的案件发生在一个月前,目标都是单身都市女性白领。凶手很残忍,每周做案一起,连续四起了。我们最后一次都预测到他下个目标的大致方位,可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个人。
甚至最后一次我们的警员还能听到门里的受害者的喊叫声,可进去后,还是看不到人,门窗完好,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来现场,又怎么离开的。”
“案件现场什么都没留下吗?”黄蓉问。
“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而是指纹、脚印、体液、精斑、毛发,都有采集到,可以说,案犯在现场什么都没有做遮掩,但我们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进现场,又是怎么从现场离开的。周边排摸也找不到案犯行踪的一丝线索。”
朱局补充道:“关键的是,凶犯作案手段极其残忍,以虐待受害者为乐,并最后奸杀之,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这个案子我们接了,你们安排一下对接人员,我们明天去市局。”黄蓉面色冷艳,对着两位领导,也没一丝笑容,与她在市局的传闻一致,是个出了名的冷美人。
“干脆,担当,有我们警员作风,好!那小黄同志,明天我就在市局等你的大驾。”朱局开心地笑着,他之所以开心,一来黄蓉背后有黄书记,二来是这个案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下马威,他年前刚来,如果不能及时破案,对他的威信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这个案件作案时间,手法,凶犯情绪及影响都与当初那起吴得贵的案子十分相似,案件并不难,但难就难在没有办法找到凶杀,所以这个案子的最后分析得出的结果是,可能是属特殊人类做的。而江口市赵一山就是这么一个高手,当初就破了一个类似的案子,所以局班子还是倾向找赵一山。
朱局两人走出别墅后,一思索,最难忘的居然是那屏风,可以屏蔽声音单向传递。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