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陪同黄蓉与江雪来到这处案发现场,目前该室还处于封禁中,案发现场也还没来得及清理。
“受害者今年28岁,是一位单亲妈妈,有一位四岁的女儿。案发时,她女儿刚好给楼下一同学过生日,逃过一劫。”丁伟边推门边道。
黄蓉门还没进,就清晰地感应到了暗灵气的波动,这种波动与平日吴恒的暗灵气不同,充分了狂躁、暴虐气息。
“现场有点血腥,带上口罩会好点。”进门前,丁伟从身后警员手里拿过两个口罩给黄蓉、江雪。
黄蓉没客气就接了过来,并递给江雪一个,两人带上口罩,但其实这并不影响两人的嗅觉。其实门没推开时,她俩就已经闻到了房内那强烈的血腥味。
丁伟推开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面面来,房间里的地板、墙壁、天花板上,到处都是已成黑褐色的血迹,桌椅散乱一地,像是被人打劫过似的。地板上的血迹,有拖拉痕迹,从卫生间一直向床边延伸,应该是案犯在打伤受害者后,把受害者向床上拖去行成的。
黄蓉回忆着会议室里的受害者照片,结合现场情况,可以相像得出,当时受害者是如何的反抗与痛苦。
“凶手明显是心理变态,对受害者万般折磨,受害者下体与胸口,都被着重对待,几乎是被打烂。而受害者的越是反抗、尖叫,他获得快感就越多。”丁伟道。
“为什么受害者的尖叫,楼上楼下都听不到吗?”江雪脸色很差,她问道。
“凶手先打开了室内的音响,再加之这处单身公寓建造时,对隔音效果考虑很到位,所以一开始并没有人在意。后来隔壁住户听出不对劲,才打电话报警。我们当时推测也是在这附近,凶手可能再次出手,所以有警员在楼下巡逻,我们警员上到门口时,还能听到受害者的惨叫声。”
丁伟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可等打开房门时,凶手已经不见了,而四周的门窗都是关闭的。”
“师姐,借一步说话。”江雪忽然对黄蓉道。
丁伟与同行的几位警员一听这,立马会意,以为这是江雪看了现场后,是不是有点忍不住了。
来到门外,黄蓉疑惑地看着江雪,她并不认为江雪是无法忍受案发现场的血腥,她甚至认为,江雪的忍耐力比她还要好。
“师姐,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看着这个现场,让我想起了黄斌斌那个畜生,而且我隐约闻到了他的气息。”江雪正色道。
“你确定?”黄蓉问。
“因为隔的时间有点久,气味方面我有点不敢太确定。但案发现场及受害者的照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就是他做的。”江雪很肯定地道。
“没事,这事我多少心里有数了,是一个被暗灵气强化的人,只要我们准确推断他的下次做案时间,我们就能把他给抓到。”黄蓉道。
“可他是怎么消失的呢?”江雪问。
“无非是隐身而已,吴恒那小屁孩子都能会,一个被暗灵气强化的,进化一种特异技能很正常。如果让大师兄或小赵师兄来,说不定又能折腾出一门新的术法。”黄蓉道。
“咱们还差太远,什么时候能追上他们啊?”江雪道。
“追上他们?不要这么想,你我是无望了。但也不能妄自菲薄,我们有自己的优势和特色。晚上回去,跟大师兄把小恒子给借过来,有他在,找这个人不是大问题。”黄蓉道。
“师姐,我们可以直接去找黄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