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草原省待了近一个月的了,看你说的,放心吧,你。”两人又是一番情话浓浓后,各自挂了电话。
赵一山这边电话刚挂,又有电话进来了,一看,是谢铭打来的。
“一山啊,你说今后我们是叫你师父呢?还是叫你带头大哥啊?”谢铭语气轻松地开着玩笑。
“这才哪跟哪,再等等吧,以后有机会,你们再想怎么叫怎么叫,现在呢,还是先叫我一山得了。”赵一山说着轻松,但感觉还真不好处理,今后如果真的有修行的打算,可能就不能这么随意的喊了。
“在哪呢?要不来再指导指导我们,顺便一起吃个饭。”谢铭说。
“好啊,真没地方去呢。还在那个私房菜吗?”赵一山问。
“对,你过来吧。”谢铭说。
赵一山与谢铭的电话刚挂,邹国强的电话又来了,这算是都凑上了,还一个个都商量好似的,一个接一个。
“国强,什么事啊?”
“你在哪呢?晚上一起吃饭不?”
“正要去谢铭那呢。”
“那我也过去吧,你在哪?我来接你好了。”
赵一山也没想到,仅仅是来了京城两天,自己这待遇就上升了一个大台阶。人的境遇,有时真的很奇妙,来京城才两天,见了队长,遇到嫂子生病,再与徐天来合作约了邹国强,碰到谢铭,又传授了无极功法给他们三人碰到林明,又见了光头老三,有了齐地之行。
自己这京城之行的每一次相遇,似乎都有着各种巧合与机缘。在京城,似乎一个宏大的关系网,向他罩过来,他不知自己还会结识多少关系人,每一个关系人后面,又会发生多少事。
…………
赵一山来京的第三天,肿瘤医院手术室外,萧穆看着妻子被推进手术室。经历过枪林弹雨地铁血汉子,在妻子病情前,多少显得有些无助。他们拙于言,不知该如何安慰病床上的柔弱亲人,恨不得自己代替她。
人生,总有你无法解决的困难,这时你总显得那么无助。谁又能摆脱得了生老病死,可在面对时,我们多么想紧紧抓住,不然亲人离去。
萧穆显然是幸运的,他还有赵一山,还有徐天来。大商国,京城,肿瘤医院,这里每一天都有人抱着遗憾离开这个让他们眷恋的人世间。有年长的白发老者,有年轻貌美地青年姑娘,还有刚刚长成的少年,谁都不想就此离去,但谁也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轨迹。
灵气复苏,改变了赵一山的人生轨迹,也改变了萧穆的人生轨迹,今后还将改变更多人的轨迹,包括大商国自己的轨迹。
赵一山的下针速度很快,转瞬就在病人被剃光头发的脑袋上插满银针,手术的医生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他已完成麻醉,止血等工作。
“这就可以了?”徐天来问。
“可以了,她醒不过来,不过你们得小心这些个银针,手术过程中,我还会有调整的。”赵一山戴着口罩,但那自信的眼神,众人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地。
传统上,本来是要求上各种仪器的,但赵一山说,这次病人的情况由他来负责掌握,不需要那些仪器。为这事,徐天来不放心,但萧穆相信赵一山。所以最后赵一山提出,这次手术,先不用仪器,等手术成功后,以后再合作时,徐天来他们再上仪器。
徐天来一刀下去,出血量很少,病人的情况也似乎很奇妙,进入一种不可描述的深睡眠,像是被催眠。手术也相当顺利,这原本应该由徐天来主导的手术,在实际操作中,却完全是在赵一山的主持完成的。
比如在摘除肿瘤时,